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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 / 3)

下秦兆却又来叨扰,他便是嘲道:“我那香囊是被人偷走的,你还这么闲,偷了我的香囊再自己还回来?”

虽说沈娇知道不是秦兆拿的。

秦兆说道:“……不是。”

他移开了视线,声音有些干涩,说道:“听闻你的生宴要到了。”

“是呀。”

沈娇的语气依旧很差,他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说道:“和你什么关系!”

沈娇心想,知道了那件事后,他就明白,反正也没有谁期待他的出生。他连自己的父母也没能见过,出生以来得到的是一个偌大的谎言。

秦兆盯着沈娇,忽然说道:“你哭了。”

沈娇眨了眨眼,他才发觉自己的视线模糊了许多,也就在眨眼间,一滴泪沿着他的脸颊滴落。

秦兆犹豫许久,才走上前,伸手试图将泪水擦去,却是还没接近,就被沈娇躲开了。

秦兆明白,沈娇不想再见自己。

实际上,他今日是犹豫了许久,才过来的,只因为太过难安。

现下看到这种情况,秦兆又是想起来那一日夜里,沈娇轻声与他说,从此就不见。

秦兆答应了,因为他担忧实况如梦境一般发展,今日,便是听闻了沈娇多日病恹恹的,有些担心,才过来。

秦兆一如他所意料之中的,遭到了冷遇。

“……那我走了。”

沈娇瞪着他,含水的桃花眼显得极为恼羞,道:“你走便走,与我说什么!”

秦兆似乎想说,却又将话藏住了,他转身方要离开,忽然有物什砸到了他的后背。

并不疼。

秦兆转过身,看到了那个掉落在地上、染上了灰尘的香囊。

秦兆良久无言,却没有置气,他缓缓地俯下/身,捡起来那掉在地上的香囊。

他站在门处,说道:“你看起来休息得不好,沈娇。”

沈娇无言以对。

秦兆说道:“你还在哭。”

他没说过什么情话,到底这时候连安慰的语句也说不出来,只好生硬地安慰,“别哭……”

然而沈娇却是哭着哭着,忽然按着桌子,他似乎是难受了,不住地弯下腰,好像是干呕起来。

秦兆下意识地就要过去,然而此时,大门却被人重重地推开,身材高大的镇北侯闯了进来。

虞承宣似乎是刚被人紧急叫来,一路风风火火,眼下便是快步上前抱住沈娇,一同他来的,还有宫中的太医。

秦兆站在门处,他很想进去,却又碍于什么,久久在门口徘徊着,可是他想到,沈娇不想见自己。

于是他握紧了那个捡起来的香囊,将它收好,一如之前那个被沈娇摔碎了的桃花簪子——沈娇不想要这些曾经喜欢极了的物什了,就如同他再也不想要从前、他爱得要死要活的状元郎了。

他三番五次地在沈娇处碰壁,好像什么都改变了。

秦兆心中空落落的,他到底还是转身离开。

……

屋内一阵喧喧嚷嚷,沈娇难受得要命,他身子骨本就差,现下几天情绪恹恹,早就让虞承宣好生担心。

虞承宣本想推了军务来陪沈娇,但是沈娇不肯,他怕。

现下他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干呕着,却又吐不出来什么,最后意识都模模糊糊,直到被人抱到床上。

虞承宣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没事、娇娇,不会有事的。”

太医在一旁与他诊疗,沈娇摇头,他不想知道那个答案,却是在之后,听到了那太医面露喜色,对着镇北侯说道:“恭喜侯爷,沈公子有喜了。”

沈娇心想,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虞承宣心疼他,每每要顾忌他的心思,以至于二人止步于亲吻。

所以这个孩子,只会是秦兆的。

想来可笑,二人结亲几年,却是在和离之后,沈娇才查出来,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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