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优秀的人,只不过目前职业规划是记者,我都觉得有点可惜,要是有可能,也希望哥哥能……”
提到这些,文徵突然出声:“张寄。”
他说到一半被打断,愣了下,看向一直没吭声的文徵:“怎么了?”
文徵说:“我突然记起来办公室还有点东西要拿,先回去吧。”
张寄有些迟疑:“什么东西,那会儿好像没……”
“是一个u盘,真的很重要。”
这么说,张寄才道:“好,我知道了。哥,那我和文徵先走了,您慢玩。”
宋南津手还揣口袋里,扯了扯唇。
像避着什么洪水猛兽的,文徵什么声也没作,扭头走了。
回到车上的文徵全程没怎么说话,上车后从包里翻找东西,找出一个药瓶,闷了个药片进去。
张寄赶紧跟着上车,担心地问:“怎么了,胃病又犯了?怎么还吃药,这什么药。”
文徵说:“维生素片,前两天口腔溃疡。”
张寄才松了口气:“要你平时多注意一点饮食,辛辣少吃,口腔溃疡不是什么小事,我去帮你买瓶西瓜霜。”
她摇头,忽然说:“张寄,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宋南津面前说工作这些了。”
张寄愣了下:“……怎么了?”
“我的职业规划就是新闻媒体这一行,以后不会换,我也不想找关系去什么科院的,没必要。”
张寄说:“我也只是提一提,老师说你那个哥哥关系深,其实关系打点好了以后办很多事都方便,再说你哥哥也那么好说话……”
“他不是。”她忽然出声,稍作迟疑停顿了下,之后口吻却更加复杂笃定。
“他不是我哥,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他是打电话那女孩的哥哥,不是我的。”
“我十岁起就住在他姑母家了,姑母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对我很好,可再怎么样他们对我的好也是情分,是资助,我欠他们的很多,你不要给我增加负担。”
张寄听出她口吻的严肃和认真,说:“好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是我唐突。”
文徵往后靠,手搁到包上,她思绪微顿,接着出神地望着车窗。
晚上文徵收到了宋南津的消息。
很简短的一条,如他往来作风。
[宋南津:外面等我,晚上一起回去。]
他们微信上面一片空白没有一条消息,两年来,这是头一条。
张寄的老师临时喊他走了,文徵当时刚准备打个的士回去,收到这条,去了路边。
十分钟后,黑色幻影驶了出来,跑车轰鸣声很响,他的车顺着车流在她面前停下。车窗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文徵盯着窗中自己的倒影几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在放车载音乐,随空气轻缓流动的外语,文徵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歌,只知道旋律还可以。
宋南津单手把方向盘,去调音量,音乐关了,车里转而陷入寂静。
文徵坐到副驾上去放包。
他忽然说:“我就是送你,一会儿你到家我不进去,马上就走的。”
文徵动作顿了下,接着嗯。
他又说:“你男朋友那么好也没送你,要你一个人在这站着。”
她说:“你不是要跟我一起走么。”
他笑:“我说你就听了?”
她压着嘴唇轻微泛的那点白:“不是。”
他盯着前边的路,慢慢开着车:“所以你一个人回去不麻烦么,又准备打车,还是搭公交。”
“那你呢,不回家,去干嘛。”
他说:“你在乎?”
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红灯了,车停下。
他看着红灯旁边跳动的两位数字,慢条斯理地往后靠,慢慢说:“去玩,聚会,你不也看见了么,又没结束,我就是半途出来的。再说家里就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