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还不晚。”
车子拐到了兴华路的交叉路口,红灯亮起,左转道上排着一长串的汽车。
“不过我还听说谭韫川他们家公司被撤股了。”
盛樱然来了兴趣,“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你刚走的那几天,听说损失老惨了,不知道他们是得罪哪位大佬了。”
盛樱然冷笑了句,“罪有应得。”
想到这里的乔柳柳开启了她大胆的想法,“唉!樱然!你说不会是陆惟青吧,我记得他也是里面的大股东。”
“可能性不大。”
陆惟青虽然做事果断并且难以猜测,但随意撤资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再加上上次他阻止自己意气用事,更加没可能是他。
“樱然,有时候还挺佩服你谈了好几年的恋爱说分就分。”
盛樱然,“都是年少轻狂做的糊涂事,有句话说的好:拿不出手的前任就是人生的一个污点。”
乔柳柳,“比起这个我更喜欢那句: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这句话盛樱然是十分赞同的。
点开微博的热搜,上面早已没了关于自己的任何消息,谩骂和质疑声被流量覆盖的干干净净,好像做了一场很可怕的噩梦。
她挣扎过,但那是处于泥潭沼泽,只会越挣扎陷的越深,惊慌和绝望填满了内心,有那么一刻盛樱然感觉自己要炸开了。
假如在大学的自己知道了后面路途的泥泞坎坷,会不会产生放弃理想的念头?
曾经的史密斯教授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如果想要放弃了不妨休息一段时间,急忙混沌的大脑是做不出任何正确决定的。
就像当时每天都收到一束折射玫瑰,虽然不确定那人是谁,但那些花激励着她度过了大学时光。
陆惟青:【记得抽时间来看纪录片的剪辑】
盛樱然:【收到】
从南霁镇回来后,陆惟青就直接回了公司,说有重要的会议要开,离开到现在这是第一条消息。
乔柳柳担忧地询问道:“樱然,你工作压力是不是太大了,看起来比之前憔悴多了。”
盛樱然从包里拿出口红补了一下嘴唇的颜色,“我没事,等纪录片通过审核播出了,工作情绪就不会有现在这么紧张了。”
乔柳柳感慨道:“这古代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现代有盛樱然替父从商。”
“少捧杀我,我可没花木兰那么厉害。”
相比之下,她要胆小的多。
今天的北安市下起了第一场雪。
恒正的大楼里,陆惟青翻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疲惫和倦意爬上眉心,他往椅背重重一靠,把守在旁边的历澎吓得不轻。
“陆总,您没事吧?”
“不是电子版的合同都发给我签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
历澎在行程表找到了陆惟青去南霁镇那段时间里所落下的会议,除了这些还有很多谈到一半的合同。
“萧一舟人呢?我刚刚看到这里有部分文件送他那儿看的。”
“萧副总之前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情,在昨天晚上请假了。”
萧一舟是和陆惟青一起长大的,在巴黎上大学的时候两人还是同个宿舍的舍友,萧一舟属于饱读诗书,肚子里面墨水多的人。很多女生都为他的才华横溢所折服,当时有不少人为了看他一眼能在图书馆蹲一天。
毕业后,陆惟青就让萧一舟成为自己的副总,毕竟论信任这块儿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陆惟青,“行了,你出去吧。”
历澎,“那陆总您有事儿叫我就行。”
“等等,你把这个找相框裱起来,然后放我桌子上。”
说罢,他从外套口袋拿出一块叠的四四方方的布块,那是张发皱的刺绣,一只瘦小的老虎旁有只胖乎乎的老虎。
历澎,“哦,好。”
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