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吗?”
“是。”感觉到头顶那束冰冷的目光,佟裳小声道:“妾身的真心早已经向娘娘全盘托出,再无别的想法。”
萧千语轻笑一声,复又叹气,就那么静静看了她一会,终是什么都没说。
她慢慢扶着宫女站起身道:“本宫累了,到外间躺一躺,你在这里守一会吧,有什么事即刻通禀。”
“是。”
萧千语从内殿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弟弟,挥手吩咐旁边的人下去,走到他跟前道:“那边怎么样?”
萧骞泽道:“已经动了刑,但他咬死了不说,皇上那一箭确实不是出自他的手,易恒用的暗器是特制的。”
萧千语拧眉道:“这次虽不是他,咱们也不得不防着点,那箭再射偏一点,估计这会皇上已经没了,他手里又有先皇遗诏,还不是想立谁就立谁,本宫是继后,膝下无所出,到时候恐怕也会落得跟先皇后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一阵阵
后怕,咬牙道:“这个易恒,确实是个祸根,不除不快……那遗诏终究是个心病。”
萧骞泽道:“皇上如何了?”
“昨天晚上用了药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身子还虚得很。”她若有所思看着暖阁的方向,“易恒回来了,可皇上还是没松口,本宫是越来越猜不出皇上的心思了,难不成要强抢?”
萧骞泽看着脚尖没说话。
萧千语看了他一眼道:“家里如何?”
“什么?”
“你那两个新夫人,总不能一直让人独守空房吧?我已经听母亲说了,你一直没有圆房。”
萧骞泽道:“最近公事繁重……”
“别打量着蒙谁呢,本宫可提醒你,孔老爷是三朝元老,又是帝师,在朝中十分有威望,如若有一天天地变色,咱们也不得不仰仗孔家,你最好不要得罪了。”
萧骞泽抿唇不语。
萧千语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力,“罢了,你回吧,易恒那边……再好好使些手段,不怕他不说。”
“是。”
萧千语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道:“你不觉得佟裳跟小时候不一样吗?”
“什么意思?”
看着他一副茫然的样子,萧千语突然兴致全无,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