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
郑荣弼叹了口气没说话,抚着额,只觉得头疼欲裂。
郑夫人忙叫人从柜子里找药给他,“大人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替大人揉一揉吧,大人最近头疼的次数多了,回头该找大夫好好来瞧瞧才是。”
郑荣弼无声叫她揉着,想着刚才那声叹息,思绪陷入内疚,回忆着道“那年易恒同我一直在边关杀敌,有一回我跟他中了敌人埋伏,六十个人到最后只剩下一小搓人,我头上中了箭本来必死无疑,是他把我背回来的。”
郑夫人听着这
话,只平静地道:“大人要救他?”
郑荣弼有些犹豫,“易恒这次算是踩了夜重年的尾巴,皇上是铁了心要他死,前两天一个大臣略提了一句就被革了职,我怕弄不好会受牵连。”
“我跟阿文倒没什么。”郑夫人淡淡的,想了想又道:“上次佟裳说的那法子,虽然冒险,可是我想试一试……”
临近过年,各项节日多了起来,加上皇上龙体康复,宫里每天都很热闹。
皇后忙里偷闲,仍不忘替佟裳筹备生日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只有佟裳每仍旧每日早起到养心殿替皇上把脉,除此之外,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佟裳听到通传,肃了肃整衣进去。
“妾身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皇上与皇后坐在鸾榻上,一副帝后和睦的画面,皇后笑着道:“本宫在跟皇上商量你生日宴会的事,易夫人,你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可以提出来,皇上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妾身没什么愿望。”
夜重年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是没有,还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