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送佛送上天,你得把我送回家。”
易恒逗她,“不是你要退婚吗?”
佟裳轻哼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都说了,因为我是你未婚妻他才抓我,我是被你连累的,所以这件事情你负全责。”
易恒听着她嘴里那句未婚妻,冷硬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下,夹紧马肚子放缓了速度,好让她坐得舒服一点。
他低头朝八爪鱼一样死抓着他的人儿看了一眼。
佟裳被那伙绑匪折磨了半天,灰头土脸,小脸蜡黄,刚刚又跟他吵了架,这会脸上还带着气,气呼呼的嘟着小嘴。
易恒刚才用了内力,这会酒劲儿上来,体内臊动之力横冲直撞,他用内力压制着,偏她还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佟裳坐得骨头疼,努力把身子调了个方向,却发现比刚才更糟糕,几乎脸对脸身子对身子,别提有多尴尬了,幸好他专心骑马,没注意到她色绯红。
佟裳的身量刚好到他下巴处,近距离看到他的喉结,佟裳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嘴里嘀咕:“太监也有喉结?”
“别动……”易恒哑着嗓子道。
“喂,太监净身是切上面还是下面啊?”佟裳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