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污吏,可像王恕这样的市井纨绔,你们手中虽然有权,却无处置的证据,这次莺歌楼一事,你说是王恕怂恿的阿源,可王景宏立马便能为其开脱,此事事关王室清誉,父皇不想对外公开,便也只能吃一次闷亏,可今日这事不同,你看今日这蹴鞠赛,满城的世家公子都来了,若不闹出点大动静,怎好瓮中捉鳖?”
他语气阴冷,直听得姜超浑身一激灵,他愣了半晌,才道:“那殿下……”
话音未落,便听李玹说道:“今日之事,闹得越大越好。”
“靖瑶姑姑要处置的是闹事者,你们清正司是来拿人的,又怎会怪罪到你们头上?何况我这表弟聪明得很,也知道分寸,方才他故意激怒王恕,这是在送机会给你们,他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李玹掸了掸衣袖,再抬头时,眼里却浮上曾寒霜,他望向那不远处的赛场,道:“好生等着,等下面乱成一锅粥,便是你前去立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