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到底哪儿做错了的时候,沈筵已走到了苏阑面前,牵她的手就把人带了出去。 在他们走了之后,老汤用力地打了己几个大耳刮子,他问旁边的人道:“不是喝多了做梦吧?小苏跟着沈公子走了?” “妈的个小贱蹄子!竟然是跟沈的,老子真倒霉大发了。” 袁正安已被人扶来,他表痛苦地骂了句。 老汤还是觉得不对,“女的没病吧?她都背靠着么大一座金山了,还累死累活的?” 那女行长没想到,苏阑竟有般运道,能给沈太子当小,她颇不服地挑唆,“苏阑也真是的,跟了沈先生她也不早,故给袁董惹事。” 她才完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袁正安打完犹不解,“她本来都不来!你非上赶着撺掇她干什么!有眼无珠的东西。” 女行长捂着脸不敢吱声,只能暗咽下个哑巴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窄胡同里夜静月明,少了些白日含翠耀金的热闹,多出几分凄凉寂寞。 沈筵拽着她一路往深处去,眼前路越来越黑,苏阑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你要带去哪儿呀?” 可他不话,只是往前走。 苏阑心里没底,用了全身的力才甩开他的手,可他们已经在一座四合院前。 沈筵推开走进去,院中各处皆种有南水梨树,只可惜是在冬日里,并无素裹银妆的景致可赏。 苏阑还呆站在外,她傻地仰头望着伸出粉白矮围墙的梨枝,踮了脚转着圈,“枝叶生得样好?” 沈筵在一片清明的月色下,着满脸稚的她,宠溺地扯动下唇角,方才的怒火也消散大半。 他半坐在树下的石桌上,手里夹了支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准备点,只道:“如果晚上没去,知道个儿什么下场吗?今年几岁了阑阑?” “唐明立已经在路上了。” 苏阑低着头,答出了一句欺欺人的话,其实她知道,他来或者不来用都不大。 袁正安摆明了是要对她下手,喝了那么些酒,就是老汤拼命劝,她今天也要被刮下一层油来。 何况老汤不见得会护着她。 沈筵像听了段有思的捧哏。 他几乎要笑了,“个姓唐的是何方神圣?不过一介蝼蚁!谁知道哪天会捏死在谁手里?你不会真以为,凭他能挡得住袁正安吧?” 苏阑的声音越来越低,“还不至于那么天真。” “已经够蠢的了!”沈筵骤然想到他去之前,还不知道袁正安都对她做了些什么,一肚子火冒了出来,“叫你都不见得么听话,真让人不解疑,你倒肯理会些下流种子!” 苏阑嘟着嘴,在心里嘁了声,小小声道:“你不也他们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