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有幸运,才能以在感情上偿所愿呢?要做少善事积少阴德才行?还是怎么都不行? 老天爷注定了要和你翻脸,你再掐尖儿也好,都只能是徒劳地无功而返。 苏阑惆怅万分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儿地灌下一杯酒。 “你身子才好,少喝点儿吧。” “其老沈的事情,我为他说句话,我妹妹那个人霸道强硬惯了,他在席上那么说,也是为了护着你。”郑臣拿下她的酒杯,斟酌了半天才开口,“要因为这个生闲气倒没必要,如是为别的,那我也就不好劝你什么了。” “其什么都不为,就是缘分尽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苏阑的声音起来有些抽噎。 她重举杯说,“能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是我的福分,我再敬家,祝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一顿饭吃到末梢,家都有了些醉意,苏阑和林静训坐了李之舟的车先走了,只留下郑臣和宋临。 宋临勾着他的肩膀,“自打有狗那年起,我就没见过像你格局这么的爷们儿,还替三哥说话呢,我真搞不懂你丫还想不想追上苏阑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做梦都想,但不是这么个想法儿,我是怕她啊,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郑臣眼神凄迷着,淡笑了笑对他说:“比起把这刺头弄到手,我更想她高高兴兴的。” * 苏阑办完审签的那天,顺道去协和医院开一些日常所需的药品,像胃药、感冒药这些是必备的,她在东京交流的时候就在这上头吃过亏。 哪知道就碰上了鬼祟的邝怡。她带着墨镜帽子口罩,要不是同住了四年,苏阑根本都认不出来。 苏阑拍了拍她肩膀,“嘛呢你?弄跟一三线明星上医院打胎似的,至吗?” 邝怡点点头,“要不怎么说你老跳预言家呢?我真是来打胎的,把你身份证借我挂个号成吗?” 苏阑:“......缺不缺德呀你?” 邝怡都快跪下求她了,“您帮帮忙成吗?我姑在这里当护士长,我怕让她知道。” 苏阑她弄有点紧张,“她是哪个科室的护士长?” “肿瘤科。” “......那八竿子能打着吗?” “万一我那么倒霉呢?我都倒霉的怀孕了。” 横竖苏阑也没什么急事儿,给她挂了号填了表,还在医院里陪了她一阵子。 邝怡出手术室的时候,一张脸白的吓人,她反而还安慰苏阑说:“小场面,没事儿。” “谁的孩子啊?你干嘛不要。” “路徵那傻逼的,他在广州那边有人了,我还蒙在鼓里。” 走出协和时苏阑才想起来,好像在术前登记表上,紧急联系电话的那一栏上,填了棠园的固定电话。 * 周六那日,苏阑是下午三点到的棠园,沈筵没有出,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茶。 他鲜少有这么清闲的时候,就算是双休日,照样忙着和上头交际应酬,要不就是开会。 苏阑没有心思和他打招呼,直接上楼收拾自己的东西。 才捡到一半,沈筵的脚步声就近了,他懒散地倚在衣帽间的表柜上,手里来回扔着个网球。 他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