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像了。”
这又是在干什么?
可还没等到李之舟发问,郑臣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那架势像要把人活吃了。
李之舟扭过头不自在地闷了一口酒,才回味过来刚才那句是个什么意思。
杨峥也发觉出不对了,“他神神叨叨玩儿什么?”
李之舟轻勾唇角,“玩儿莞莞类卿呢,他真是病得不轻。”
好容易等他亲够了,那姑娘轻喘着倚在他怀里,李之舟才问了出来,“哪来的口红?”
郑臣擦了擦嘴角,“苏阑落窗台上的。”
“......”这点出息。
郑臣转头就问宋临,“人我今晚就带走了。”
都说饮鸩能止渴,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方才没敢对苏阑做的事情,也算有了个出口。
宋临醉得不轻,“随、随你。”
*
苏阑洗完澡跪坐在床上,对着水晶吊灯翻来覆去地看那只帝王绿手镯,在强白炽灯光照射之下,镯子的水头像是好到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似的。
沈筵站在浴室门口瞧了她一会儿,“看出什么来了?”
“沈总这么能败家,没准儿啊,以后得我养你呢。”
苏阑把镯子收紧盒子里,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担忧起了未来。
沈筵微眯了下眼,她竟然还想养他。
他想说些什么话出来回她,可嘴张了又张,始终紧紧绷着,到最后又有几分奇异感受,像茶水回甘般,一点一滴涌出,丝丝甜甜地在喉咙里漾开。
他竭力维持着平静,坐到床边紧盯着她,“我可不是那么好养的。”
苏阑满脸天真乖巧的神情:“知道呀,你吃穿用度都比别人更挑剔,这点很不好,但我毕业以后会挣很多钱的,你等着。”
沈筵憋着笑点了点头,“嗯。我们阑阑画的饼,也比旁人的更香。”
苏阑:“......”
他是怎么做到谁也别想CPU他的?
沈筵踢了鞋躺上床歪在枕头上,苏阑放下镯子,十分熟练地爬过来趴在他身上。
他阖上眼,揉了揉她的发顶,忽然问道:“怎么在二楼待了那么长时间?”
苏阑却倏地起身,手撑着床盯着他,“我都正要和你说呢,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就这么抱着说。”沈筵把她的脸重新摁回了胸口贴着,“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静训和她哥哥在休息室里,两个人在......”
“在什么?”
苏阑生生要还原那情形,在他颈间左右乱亲一气,“她哥就这样亲她。”
沈筵被她亲得很痒,呵呵笑个不停,“好了你少淘气些罢。”
“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侧了侧身子抱住她,“林夫人生女儿的时候是个很冷的冬天,她丈夫南下没在他身边,她一个人带着七岁的儿子住进医院,这就么被人给钻了空子。”
苏阑问:“你说被人钻了空子?所以一切都是人为?”
沈筵接着说:“林家暗地里查了很久,是和她同一个晚上进来待产的单亲妈妈做的,为了让自己女儿过上好日子,趁着林家还没来人照顾的时候把孩子掉包了。”
苏阑脑洞大开,“这些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是不是车祸后发现血型不配?”
沈筵敲了敲她的额头,“狗血脑残剧看多了你!是林静训的模样,长得不像爸也不像妈,是个人就会起疑。”
苏阑打了个哈欠,“那她的脸可真耽误事儿。”
她本来还想跟沈筵讨论,林静训和她哥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偷偷摸摸一辈子。
但是困劲上来,苏阑就没再说话了,她自己不也一样么?和沈筵在一处,也是过一日算一日,过完了就各奔东西。
难道她还真的要求沈筵对她负责,当场签下字据歃血立誓要迎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