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笑,也是在当事人的背后偷偷的笑,可是被陈宇这样一说,大伙儿实在是绷不住了,笑得那叫一个前俯后仰,根本停不下来。
裴东海被陈宇高举着手臂,就像是得了冠军一样,实则满脸的尴尬和懵逼,之前陈宇表现得那么来势汹汹,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儿,他以为这小子再怎么也还得死撑上几轮呢,没想到这根搅屎棍跑过来搅一下就撤了,实在是令他措手不及,可是自己叫的价,哪怕真的是滩屎,那也得把它吃了啊!
其实陈宇倒还真的想多撑上几轮,让裴东海多出一点儿血,可是他发现裴东海已经陷入到了犹疑,多半已经洞察到了他抬价的目的,而这死胖子又不傻,反而贼精贼精的,自己还是早点抽身出来为妙,别反倒把自己弄得泥足深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他已经问过了陆朝歌,如果自己竞价成功,却拒不支付的话,陆朝歌也会保他,而主办方也会给陆朝歌这个面子,可这种行为毕竟是不道德的,而且他之前答应过不会让陆朝歌丢脸,所以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从裴东海的钱包里敲出来180万,而且还把这个死胖子成功的塑造成了一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已经是足够了,人嘛,得学会见好就收!
裴东海深知自己挨了闷棍,一阵悔之不及,目光甚是复杂的向那台上的主持人看去,仿似在弱弱的询问,“哥们儿,我能反悔不?”
那主持人还真怕裴东海反悔,这才猛然间想起还没有敲
下拍卖槌,于是赶紧唱价道:“180万!裴东海先生出价18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还有个屁的更高的,傻子才会继续去加价呢!
“180万一次!”
“180万两次!”
“180万三次!”
“成交!”
那主持人一锤定音,用手指了指展示台上的那块玉雕双螭鸡心佩,冲着裴东海微笑道:“恭喜您裴东海先生,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属于您了!”
恭喜个屁啊,裴东海此刻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一波儿盖过一波儿,就连之前陆朝歌登台的时候都比之不上,这掌声看似在庆贺裴东海的慷慨善举,可是其中包含了多少讽刺和嘲笑,基本上是个人都明白。
陆朝歌坐在后台,心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当陈宇问完她那句话就跑**下去竞价的时候,她的心都已经跳到嗓子眼儿了,生怕这团火落到了陈宇的身上,心中甚至已经在琢磨待会儿怎么去和主办方求情,不要追究陈宇扰乱拍卖的责任。
可当她看见陈宇适时收手,让裴东海自吞苦果的时候,她整个人顿时就舒展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畅快……这小子,实在是太坏了!
事已至此,败局已定!
裴东海很想发火,很想将那块玉雕双螭鸡心佩摔得粉碎,很想把陈宇按在地上暴揍一顿,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陈宇之前已经给他戴上了今天晚上这个慈善拍卖晚会最大善人的高帽子,而且今天在场的都是宁江市的名流,他必须要控制住他自己,输人输钱输面子都可以,但是不能输了风度!
有句网络流行语可以很贴切的表现出裴东海此刻的心情,那便是“宝宝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陈村长,现在可
以把我的手放下来了吧?”裴东海从陈宇的手中抽回了手臂,收起了冠军一样的姿势,环顾全场道:“我很荣幸能受邀参加今天晚上这个慈善文物拍卖晚会,也很荣幸能拍下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虽然多花了一百多万,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慈善,我就认为它是值得的,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说到此处,裴东海还不忘给他的帝豪慈善基金打广告说:“大伙儿都知道,宁江市有个帝豪慈善基金,那便是我本人联合我们公司成立的,在帝豪慈善基金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