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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3)

被掐住命门的男子丝毫不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满是无奈道:“每次都这样,换点新鲜的招式成不成?”

来人正是萧岁。

赛姜笑着放开了他,端起他刚给自己沏好的茶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她豪迈地放下杯子吆喝道:“再来一杯!”

萧岁一脸嫌弃:“要喝自己倒去。”

嘴里虽然这么说,手上却顺从地抬起了茶壶,斟满茶杯后还不忘嘱咐:“别烫着,晾晾再喝。”

他说完放下茶壶,抬起手给自己宽衣解带。

赛姜并未没刻意避开目光,习以为常地端起杯子放在面前吹了吹,问道:“阚叔那边散了没?”

“没”,萧岁上身脱得只剩了一件白色里衣,“姓张的那嘴脸你也见了,那帮子人喝点素酒哪里能满足,等他们吃饱喝足就被阚叔送青楼里去了。”

赛姜逗他:“怎么你不跟着去青楼里消遣消遣?”

萧岁白了她一眼,他的里衣脱了一半,露出白皙又瘦削的肩膀。他对赛姜道:“我说大小姐,您别光站着看呀,还不过来搭把手。哎哟,勒死老娘了。”

里衣下,是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束胸,隐去了女子该有的玲珑曲线。

原来,萧岁是个女儿身。

赛姜瞥到她锁骨下勒出的一条条红印,欲言又止。

萧岁撇嘴指了指房门外,凑近低声道:“我那瞎眼老娘就指着我这个独苗苟命,要是知道这独苗是个母的,只怕她能当场见阎王。”

赛姜无语。

等萧岁卸下束胸,散了头发,却是一个眉目英气的清秀女子。

赛姜问道:“你和阚叔走的这一趟可有看出什么不妥?”

萧岁刚想摇头,偏头问:“怎么?”

“他今天闹这一出我总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想不明白。而且我怀疑我身边被他插了刺儿。”

萧岁皱眉,“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一个副帮主犯得着跟你这种女流之辈较劲吗?”

赛大女流之辈看着萧大女流之辈不说话。

萧岁呵呵笑了两声,正色道:“你务必小心。阚叔论岁数还比帮主大几岁,又是与他一齐打拼出来的,帮里很多弟兄都很服他,你切莫与他公开叫板。”

“我知道。他针对我,我根本不在意”,赛姜低头沉吟片刻,抬头道:“我怕他想害大哥。”

萧岁睁大眼睛:“阚叔能有这胆子?”

“不得不防。正如你所说,阚叔还比帮主还大几岁,手段和资历也不比大哥差,为什么最后做帮主的不是阚叔?”

这么些年,赛姜绝然不信阚叔是一个能将勃勃野心安然埋葬,甘心居于人下的性子。

萧岁思索良久,无言以对。

二人又说了几句,她从柜子里另抱出一床干净被褥对赛姜道:“你今晚就在我家睡吧,不然我娘该怀疑了。”

赛姜一头雾水:“怀疑什么?”

“怀疑你这个相好是假的呀。”

赛姜:“……”

“咚咚咚!咚咚咚!”

夜深人静,寂静的小巷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在墙根游荡的夜猫,被这突然的动静惊炸了毛,尖叫着四散而逃。

外面的人真是急了,敲了几下没等到人开门,索性一脚将门踢了开。

赛姜冲出房门,就见满脸惊慌撞进来的阿布,“大小姐,出事了!”

“慌什么慌,你慢慢说!”赛姜连鞋都没顾上穿,只匆匆批了一件外袍冲出屋子,按住满头大汗的阿布。

知晓萧岁是女人的,只有她一人。阿布虽然嘴巴严实,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但难免会在平日里的相处中露出马脚。

她不能冒险。

阿布急喘两声,嗓音嘶哑:“夫人和帮主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起来,然后夫人……夫人捅了帮主一刀。”

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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