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剥好的虾,苏暮雪不喜吃虾,眉梢皱到一起,萧安辰挑眉,“不吃?”
他脸上虽含着笑,但眼神很冷,好像只要苏暮雪拒绝变化发生什么不可预估的事。
苏暮雪轻扯唇角,淡笑一下,“没有,陛下给的,臣妾都会吃。”
她张开了嘴,吃下了那只虾,还未咽下去,胃里便翻滚起来,她强行把不适压了下去。
苏暮雪不能吃葡萄,也不能吃虾,身子过敏,会起红疹,之前曾经误食过,那次差点要了她的命,萧安辰是知晓的。
可即便知晓,他还是强行喂她吃下,只能说明,她在他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死了,也无所谓吧。
这个认知,让苏暮雪很难过,心上像是有刀子在戳,每一道都能毙命似的。
“陛下,臣妾喂你。”为了避免再吃下什么,苏暮雪主动喂起萧安辰来,萧安辰好像很享受,她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每样菜都尝了些。
两人还喝了些酒,苏暮雪不胜酒力,脸变得绯红,眸子氤氲蒙蒙的,看什么都很模糊,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苏软,“陛下。”
她嗓音发颤,透着讨饶。
“嗯?何事?”萧安辰挑起她下巴问道。
“臣妾已三年未给母亲祭祀,求陛下开恩,放臣妾回将军府,哪怕一日也可。”苏暮雪红着眼圈道,“臣妾昨夜还梦到母亲了。”
萧安辰撩起她鬓角的发丝轻嗅了一下,唇贴着她脸颊游走,落下细密的吻。
苏暮雪后倾着身子仰起头,下巴高高抬起,让他亲的更加肆意了些,萧安辰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唇落下的同时,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引得苏暮雪一阵轻颤。
“陛下。”她娇羞着喊出声。
萧安辰停住,退开些,唇在她唇上蹭了蹭,“想回将军府也不是不可以。”
苏暮雪眼眸亮起来,“陛下要臣妾怎么做?”
“你说呢?”男人眼底的意图很明显,眼神炙热,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
苏暮雪眼神屏退了左右,殿内只剩他们两个,细碎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传来,细听的话,还有低泣声。
年轻的帝王似乎很享受她的哭声,折腾了许久才结束。
苏暮雪抱膝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衣衫整齐,根本不像刚刚经历过云雨的样子,反观她,衣衫凌乱不堪,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这也许就是她最大的悲哀吧。
床笫之间的事,他都要她绝对的臣服。
萧安辰整理好衣袍大步离开,苏暮雪直到泡进浴桶里,眼前还能浮现出方才的那一幕幕,包括他说过的话。
“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别做让朕不高兴的事,你知道的,朕不高兴,谁都不会高兴。”
“祭祀的事在宫里便可,将军府不用回了。”
“怎么?不高兴?”
“难不成,你执意回将军府,是有别的事需要做,还是说要见什么人,嗯?”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掐在她腰上,痛得她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