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越想越开心,从乱七八糟的床上抓起自己特意去买的上好布料坐在桌子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简玉珩缝着荷包。
这头的简玉珩忙完公务见曲华裳一直也没来找自己,自己也无事便想着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华裳,你在干什么?”简玉珩礼貌性的敲了敲曲华裳的房门,而房间里正在给某人缝荷包的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手中缝的乱七八糟的荷包塞到篮子里。
“啊啊,你,你等一下啊,你先别进来!”曲华裳慌乱的站起来把装有布料和针线的篮子一股脑的塞进了柜子里,这才上前去开门。
“你干什么呢?”简玉珩疑惑的看着有一些心虚的曲华裳。
“没没干什么呀。”曲华裳不自然的让开一条路:“快进来吧。”
简玉珩没有异议的走进房间,下意识的打量一
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便转过头看向关好门的曲华裳:“你在房间里捅咕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没有呀,我刚才在睡觉来着,听到你敲门,我就赶紧过来开门了。”曲华裳眼睛都不眨的撒谎着,反正自己今天早上也没叠被子,乱七八糟的也增加可信度。
果然简玉珩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床,便没有在疑心什么,只是坐到椅子上:“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啊。”曲华裳乖巧的坐到简玉珩的面前:“你想吃什么我就跟你吃什么。”
“只要不吃韭菜就行。”简玉珩说着笑了出来。
那个民间大夫还真的挺有功夫,简玉珩吃了几副药,再加上抹了他开的药膏,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只是脖子和脸上还有一点红印,不过也不影响整个人的美观。
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无奈的看着他:“是呀是呀,被你吓的我都不想再吃韭菜了。”
简玉珩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一低头就看到了曲华裳的指尖,白嫩的指尖上有几处明显的红点,甚至有的还在渗血。
简玉珩眉头一皱,一把抓住曲华裳的手,把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