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一些急切地看着他:“不是的,本王都说了,本王没有生病,本王好着呢,本王脸红是因为,因为……”
简玉珩对于刚才的事情,实在是羞到难以启口,只能一脸为难的低下头。
见此,夜殃眉头微皱:“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我真的很少看到你吞吞吐吐的样子。”
夜殃看着简玉珩,眉头微皱:“你,你刚才是从曲华裳的房间里出来吗?你们两个之间不会在青天白日之下就……”
夜殃说到这里眉头一皱,意思很明显了,简玉珩却反映有一些过激,他先是愣了一下,随着一脸慌乱严耳盗铃的摆手:”不不不,我们两个之间光天花日之下能做什么呀。”
“谁知道,主子你不会是被那个女人调戏了吧?”夜殃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简玉珩。
“荒唐!本王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欺负?”简玉珩的反应倒
也是有一些过激,出乎了夜殃的意料,
夜殃也只不过是按照,曲华裳和自家主子的性格进行了推测而已,说实在的,就曲华裳那大尾巴狼的性质,加上主子这小白兔的个性,指不定是对他耍了什么流氓,害的自家主子面红耳赤的往这边跑。
虽然自己也只是怀疑而已,但是看主子这样的表现,自己倒也是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主子,你这样的表现着实有一些奇怪呀!”夜殃好笑的看着简玉珩:“你嘴上虽然说不是,但是看你这慌乱的样子,我可真的不相信你没有被她调戏!”
“荒唐!本王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女娃欺负?要欺负也是我欺负她!”简玉珩眉头一皱,不满的瞪着夜殃。
“夜殃,你是不是忘记了小的时候,隔壁家翠花过来跟本王打架,本王可是直接就把她打哭了。”简玉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曲华裳刺激到了,突然提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把别人家的姑娘打哭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呵呵。”夜殃看着简玉珩冷笑了两声:“哎呦,是吗?主子看你这个意思,你还觉得很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