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小姐,你现在这句话到底是跟我说的,还是对你自己说的?”曲华裳好笑的看着灵儿。
“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这句话,是你自己对你自己说的呀。”灵儿向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灵儿:“一直以来,不是你把夜殃当成备胎,当成一个在你追不成简玉珩之后,还可以寻找安慰的人,不是吗?”
“曲华裳,你不要给我胡说,夜殃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重要,我怎么可能会把他当成一个备胎呢?”灵儿眉头紧皱的看着曲华裳。
“是这样吗?”曲华裳好笑的看着灵儿:“我还以为,在你的眼里夜殃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棋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曲华裳!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跟夜殃的感情,像你这种人是完全不能够体会的!”灵儿情绪激动的瞪着曲华裳:“我和夜殃,我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
“我们两个经历过生死,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个是互相依赖,互相喜欢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互相利用的关系,曲华裳你别在给我疯言疯语的说那些没用的话!”灵儿情绪激动的对着曲华裳大吼着。
“我看,你是
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曲华裳声音也猛的提高:“我说的是你利用夜殃,而不是夜殃利用你,你们两个之间从来都不是互相利用,因为夜殃从来都没有舍得利用过你,都是你在利用他,不是吗?”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利用过夜殃!?我从来都没有利用过他!”灵儿的声音虽然很高,但是不难听出来里面的心虚,
“是吗?”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自己问问自己,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利用过夜殃吗?!”
“我……”灵儿听到曲华裳的话,一下就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心虚的低下头。
见此,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看吧,你自己不也不敢说出,你从来都没有利用过夜殃的话吗?你就是在利用他,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喜欢过他,只是在利用他对你的喜欢做出一些可以让自己得到安慰,却又伤害她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灵儿抬起头狠狠的瞪着曲华裳:“曲华裳!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说出一些不切实际的话,我就直接一掌拍死你!”
“我说的到底是不切实际,还是说出了你自己内
心中的心虚?”曲华裳好笑的看着灵儿:“”可以找拍死我,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要是再敢来找夜殃一次,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拔光,让你变成一个秃驴,不相信你就试试!”
“曲华裳!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夜殃远一点,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他远一点?你别忘记了,你马上就是要跟主子成婚的人了,你是一个已经有了夫君的女人,你应该理解,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替夜殃说话的人!”灵儿咬牙切齿等着曲华裳。
她凭什么过来让自己离夜殃远一点,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离夜殃远一点!
“谁说我没有资格的?”曲华裳眯起眼睛:“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有资格替夜殃说话的人!”
灵儿听到曲华裳的话,一下就愣住了,皱眉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个人在树林这头争论的十分激烈,而王府这边简玉珩坐在书房中,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曲华裳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不禁让简玉珩担心起来。
不知道,她跟零灵儿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曲华裳
说了,现在她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他自然也不会问她,只要她有一天,可以告诉自己就行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好奇,到底曲华裳能跟灵儿扯上什么关系?
敲门声突然响起,简玉珩收回思绪淡淡的开口:“进来吧。”
“主子,你找我?”夜殃推开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