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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2 / 3)

离火符炸开灯楼的一瞬间,神力激荡,不知是否有影响到他那识海灵台之中的那枚钉子。

沈宁意缓缓从云上站起身来,冲着戈南神君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来:“既如此,不过误会一场,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戈南神君见状要拦,手中祭出蜉蝣壶就要施法,沈宁意却眼疾手快,原地消失了。

他再想搜寻她的气息却是难了,他定心的同时忽然有一丝忐忑:月神久居沉月镜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又听说月神前几年收了一只大妖做神使,不论走到何处都带着,而刚才这女神却只有一神独行。

若她不是月神……戈南神君心思沉沉,却又很快说服自己:眼下之际,是尽快向父亲说明,拦住各方弹劾奏折,管她是谁,又有何惧?

沈宁意心知戈南神君只要冷静下来稍微细想便可发现破绽,话头落地之前就隐了身形溜走了,片刻之间便钻回了棠骑的身体之中。

从棠骑身体中睁开眼时,就看到贺汀正坐在床边一脸焦急,一见她醒来便登时扑上来抱住了她:“你醒了!”

少年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沈宁意轻轻推开,见少年眼眶都急得红红的,束发也毛毛躁躁,掉下一丝黑发来。

沈宁意伸手拈住那根发,施用神力查探了贺汀神魂的周身与神魂状况,确定他没事后还一边笑道:“小奴急得要哭出来了。”

少年看她笑得揶揄,神色却不变,一双清亮的眼直直地盯住她,又蹲在床沿将头放在和她同一高度,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是急,我是害怕。”

他表情郑重,眼神认真:“对我而言,棠骑是最重要的人,”他语气一顿,不知想到什么,移开视线,自嘲地一笑,又说道,“或许我对棠骑来说并不那样紧要,但”

少年目露黯然,沈宁意心中突然觉得这场景古怪,但也没细想,只觉得小孩是闹别扭,便随口安慰道:“贺汀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人。”

少年眼中放光,坐在床边又开始关心地问她感觉如何。

沈宁意只静静地答,避开直视少年炙热的双眼。

这话说得三分真七分假,贺汀既是她的仇人又是她的任务,确实对她来说重要,但这“最”字却说不上,更别说贺汀这番话都是对棠骑说的,她不过也是替棠骑开口罢了。

这氛围奇异,小孩盯着自己的目光仿佛看透过棠骑的壳子看到她身上似的,沈宁意不去看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此处看起来像是客栈客房,她开口问道:“此处是?”

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随即便有男声传了过来:“贺汀,棠娘子可醒了吗?”

是卫青之,沈宁意继续无视贺汀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立刻开口把这位出现得仿佛及时雨的人叫了进来。

卫青之这才推门进来,他看向沈宁意:“棠娘子感觉如何?”

“方才娘子突然晕过去,我已替娘子看过,应该是白日受了惊吓还未平定,我已经替娘子抓好了药,回去喝上几副便无事了。”

两人目光交会,卫青之笑意款款,两人都心领神会,沈宁意答道:“我没事,不过我晕过去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吧?”

沈宁意虽不看贺汀,也知小孩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她觉得手心突然传来一种少年人独有的分明的温热感。

是贺汀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他主动开口把沈宁意的视线又引了过去:“棠骑晕后,我们正欲离开,一处房舍却突然爆炸,之后又遍地是爆竹,人群都被吓得散开了,后来不知为何,那灯楼居然烧了起来,官府的人就匆匆赶来灭火了。”

他目露一丝疑惑:“只是不知为何,那县丞之前明明在那灯楼之上,却转眼又在地面上带兵灭火了。”

沈宁意转移话题:“那没人受伤吧?那两个小孩呢。”

语毕,就见那门边突然窜出个脑袋来,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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