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是不入流的书,跟秦先生读的诗书怎么能一样。”
秦小满轻哼了一声,目光又放回了书页上。
不过片刻:“那这呢,顶什么?”
杜衡看着书上顶/撞抽/插几个字,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口,闭上嘴的同时跟着闭上的还有眼睛。
秦小满不解其意,半天不见杜衡回答自己,他偏过头去,看着合着眼睛的人,锤了他一下:“干嘛啊,不准睡!”
杜衡双颊发烫,忽而睁开眼睛:“小满,就是我说了这字读什么你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秦小满蹙眉:“你瞧不起我啊?”
“怎么会,只是我想到有一个法子让你能够通晓其意。”
“嗯?”秦小满睁大眼睛:“那你不早说!”
杜衡微咳了一下,他提前给人做好心理建设:“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经验匮乏,要是弄疼你或者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的话,你要多担待。”
秦小满眨了下眼睛,脑子里又闪出交叠的小人儿,没等他答应还是不答应,有人就开始行动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杜衡急着去办一件事。
翌日,比人先爬起来的三月阳光从窗棂前跳过,落在了屋里摔的细碎。
秦小满揉着眼睛,睡过头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一点也不灵醒。
看着屋子里落下的没有温度晨阳,自知时辰不早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贪睡到太阳上山自己还没起床了。
虽晓得并未有人会训斥起晚,他还是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旋即他就在床上紧紧的抿了下唇。
“醒了?”
杜衡听到动静从外头进来,到屋里就见着站在床上的哥儿一脸苦瓜相,他赶紧过去想把他抱下来:“刚起来不要有太大的动作。”
秦小满没拒绝杜衡的怀抱,借着力下床把脚塞进了鞋子,这空隙里杜衡给他拿来了衣服。
他一边伸展胳膊把身体套进衣服里,一边瞪着杜衡。
“怎么了?”
“我现在身体疼,还不是怪你弄得。”
“而且!”
秦小满到嘴边的话要脱口而出,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嘴上总算是有了点遮拦。
他跟杜衡竖出了食指,一根食指:“我还跟村里的乡亲吹出了那么多。”
杜衡正低着头在系衣带,闻言抬头看见小满眼睛瞪的圆溜,旁的可以不说,但是说起这个必须得辩驳:“你一直喊疼,我自然只有停下。”
“而且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嘛,要是疼或者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不能这样。”
秦小满哼了一声:“我又没有答应。”
杜衡拍了拍他的手背:“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秦小满回头看着杜衡:“你是说哪样?”
“每一样。”
秦小满抿了下唇,他忽而想到什么,连忙把自己的袖子撸起,见着手腕变得光滑,那颗陪着他好些年的红痣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登时吐了口气。
虽说昨晚上的事情没有让他觉得十分满意,但好在是孕痣没了,这说明他和寻常哥儿是一样的,不是怪胎,如此没再嘀咕。
但还是跑到床边去把昨天看的书册丢给杜衡,很翻脸不认书道:“全是骗人的。”
写的什么□□,他是半分没觉着,昨晚上自己喊疼,看杜衡的样子也没觉得多舒坦,还不如亲两口快活。
不过流程倒是相差不多,以后也用不上了。
杜衡把书收好放回了抽屉里,看着坐在凳子上还在一脸想不通的秦小满,他不免心疼,正欲过去安慰一番。
秦小满却先抬起头看了过来:“下次再试试,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杜衡被秦小满的话给笑到。
“你别光笑啊!”
“好,听你的。”
现在土地是翻耕出来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