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牲口打过交道,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喂养,但是见得多了也跟自己干没差别。
家猪一般也是喂养三顿,但是而今条件有限,应该会选择喂养两顿。
秦小满早上起的很早的时候应该喂过了一次,间隔下,午后些会喂第二顿。
杜衡先端了一盆水进来把猪水桶给填满,回到灶房拿了大木盆,又把背篓里装的地瓜藤一捆捆拿进来剁碎......好歹是找到个事儿来干了。
下午,杜衡吃了饭以后生火把猪食给煮上,他看着外头阴雨绵绵的天将黑不黑的,也分辨不出个时辰来。
“满哥儿,开门!”
杜衡在灶房听见声音出去,外头雨已经停了。
“大伯。”
秦熊看着来看门的杜衡,眉头下意识的皱起:“满哥儿没在家?”
“上山去了。”
秦熊兀自进了院子,往灶房走去,正想着训杜衡两句你倒是在家里躲清闲,日子过得跟女人和夫郎一样,就见着煮的咕咕作响的猪食。
他眉心一动:“满哥儿才走?”
杜衡端了凳子让秦熊坐:“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大伯找他有事吗?”
秦熊听说秦小满早就出去了,又见灶膛里的火烧的正盛,登时眉头舒展开,但没明说。
他将手里拎着的一块肉递给杜衡:“让他过来拿肉也没来。”
杜衡接过带着肋骨有肥有瘦的一大块猪肉,约莫有四五斤重,且还是块好肉,足以见得秦熊对秦小满的照顾:“多谢大伯。”
秦雄今天本来是来找秦小满说杜衡的事儿。
他去了一趟小满的堂叔家里,他这堂兄弟在县衙做主簿,看能不能有人脉打听秋阳县的事儿。
也是运气好,本县的县太爷把秋阳县登记在县衙的信息提了一份过来,帮助难民在落霞县落户,其间也找到了杜衡的。
与杜衡所说无异,秦熊也就更接受了些这人:“叫什么大伯,听着怪,以后就跟着村里满哥儿的同辈叫我秦二叔吧。”
“是,二叔。”
秦熊闻言回头看了杜衡一眼:这小子可真会顺杆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