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句报平安的话都不说捎过来一声,真正是个小白眼狼。也不知道近来过得怎样,身子调养的又如何了。小时候一到换季,他就生病。”
他嘴里骂是骂,语气却充满亲昵惦念,那小太监又如何不明白,笑着说道:“少爷人品才学都那样出众,在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见他一面而不得,平素一定十分繁忙,想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也说不定呢,但心里一定也是记挂着您的。”
应定斌道:“年轻人正是该闯荡的时候,只要他平安,记挂不记挂我倒是没什么要紧。男子汉大丈夫,要是天天惦记着爹娘,那才叫没出息。”
他垂眸饮茶,掩去眼中的黯然之色。
到了西北半年有余,应定斌都没有收到过儿子的一封信,就连派人送去京城的信件和各种新鲜玩意也都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音,只能通过探子知道一些应翩翩的大致情况。
他想回去看看,却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阻止着自己回到京城。好像在这个时候,自己就不应该出现在应翩翩身边,否则会惹孩子生气,影响孩子的前程。
毕竟他这辈子叫人骂习惯了,却不希望应翩翩也是如此。
应定斌搁下茶盅。
也罢,羽翼丰满的小鹰终究要振翅高飞,孩子长大了,或许离父母越来越远也是早晚的事情。左右他过得开心,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