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珝是阿母做主找来的,哪里有你我插嘴份。莫非你要质疑阿母决定。”
江奕也不赞成江安说法。
他虽也觉得江如簇年纪小了些,公然参与商议家族大事不太好。但他并不像江安一样无知短视,他见识过江如簇在大将军面前对答如流样子,至今记忆犹新。自那日后,他常自问若有一日,叫他到大将军面前答对,他能否也像江如簇一样应对得体,且句句话都能说的叫大将军满意。
他不能。
所以,他从不敢轻视江如簇。
江安梗着脖子不说话,复又十分不爽的在江如簇脸上扫了好几圈,冷哼一声,将头撇到了一边。
江如簇故意扭头,伤心失落看了江安一眼,才喊了声:“祖母。”
江老夫人示意江如簇进前去,江奕也笑呵呵的迭声说珝珝快去你祖母那里坐,别听你阿翁的,他这两天正气不顺,说话不中听。
吴媪早已在江老夫人下首置了软榻给江如簇,待到她坐定,江老夫人立刻与两个儿子又说起话来,谈论的果然是商队失联之事,江如簇听他们话中意思,似乎至今还未察觉出异常。
“要我说,必是阿母多想了。”
“粮铺管事早与我传消息,说今年不止太原郡雪多,南方也不停下雨。管事老早就说水路不好走,更别说下船之后的陆路。近些日气温升高,到处都在消雪,除了官道,哪里都是泥泞一片,我家运粮商队路上多耽搁十天半月,也属正常。”
江奕闻言,立刻拧眉:“可我家这次安排出去的人,都是在外头办事办老了的,就算路不好走,耽误了归期,他们也一定会先传信于家中,怎会让家中等着干着急。”
两兄弟你来我往,僵持不下。
江如簇听的想打瞌睡,但想起这是在寿安堂,她又不得不强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