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偶标准吗?”
空气仿若瞬间凝滞,安静的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见。
应溶月这话不可谓不明显,沈煜坐在边上,漆黑的眼眸沉沉,面无表情的扫过应溶月。明明一句话没说,却让人察觉到一股莫名极致的危险,仿若冰冷兽类,让人不寒而栗。
“这话是什么意思?”应宛白似笑非笑的看应溶月一眼,意有所指道,“关于这一点,你也用不着过多操心。”
“因为我喜欢的人啊,不论他身体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喜欢。”
“是吗?”
应溶月艰难的扯了扯唇,勉强露出一个笑。却不知道直播间已经闹得沸反盈天。
【残疾???她什么意思?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
【含沙射影有意思吗?煜神就坐在边上,往别人心里捅刀子一点也不心虚的吗?】
【这女的绝了!就凭她说的话一生黑不解释!】
【这几天看到应溶月那么照顾关心小朋友,还以为人有多善良呢!呵呵……】
【啊啊啊啊!心疼我哥哥!煜神不能说话,他心里该有多难过啊!】
应溶月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妥,但话既然已经出口,就算感到后悔也收不回来了。
应溶月心里有些不安,她想要解释,然而应宛白坐了一会儿就抚着额头说自己喝醉了头晕,回了房间。
“那我们继续玩……”
应溶月话还没说完,一直坐在一边不发一言的沈煜突然起身也跟着往里走。
应溶月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符萱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仿若自言自语道:“说话真是门艺术,有时候啊,说错了话还希望别人给她面子。殊不知自己面子值几个钱。”
她原本是很乐意看到应宛白吃瘪的场面的,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发现,比起应宛白来,应溶月反倒更令她感到心理不适!
都是山上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都是混娱乐圈的,谁还不会演戏?就应溶月那三两招,换别人可能还看不出来,但看在符萱眼里,却是越发讨厌!
于是如今,比起应宛白来,应溶月被人直接下了面子才让她更开心。
如果应宛白知道了,她一定会想,符萱扮演的估计就是恶毒女配角色了。
但她脚下轻飘飘的,因为喝醉了酒,扶着墙壁,走了好一会儿都没到自己的房间。
不是在这吗?
应宛白脑子里刚刚升起一点疑惑,就看到了一扇熟悉的门。她松了口气,直接推开门,熟门熟路的躺到床上。眼皮沉重,她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一道熟悉的视线和气息,应宛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黑暗中有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坐在床头。
应宛白的脑子还是晕晕的,一边想着自己酒量太差以后还是不喝这么多了一边手撑着坐起身来。
应宛白今天穿的是一身浅色吊带裙,因为用手撑着起身,肩带不经意的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在如水的月色下,极致勾人。
沈煜的眼眸不自觉的沉了沉。
“沈煜?”应宛白的嗓音低低的,还带着刚睡醒的娇懒。
沈煜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他刚要点开手机跟她打字说话,手突然就被拉住。
“你怎么在我房里?”应宛白显然还没回过神来,虽然认出了人,却还是懵懵的。
沈煜的手被拉住,他不想挣脱,于是只能听着应宛白迷迷糊糊的说话。
她低低的嗓音在静谧的夜中又娇又软,仿若勾人的妖精。莹白的小脸白嫩细腻,微仰着头看他,乌黑的发丝如瀑垂落,拂过沈煜的手臂,轻飘飘的,几乎痒到心底,令沈煜耳根发烫。
她的手指柔嫩,仿若无骨,拉着自己手的时候,他几乎生怕自己手指上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