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硕士学位。”
宫纪瞬间掉转矛头:“他好可恶。”
渡边川梨接话:“早晚有一天把他的长头发给烧了。”
“所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为什么十一点还要上班?”
答案脱口而出,她回答:“我在广岛一家医学实验室里做产品模块的数据分析师,今天下午一个B端客户临时预定订单,我们要衡量它的市场前景嘛……我现在说话是不是有点社畜?”
宫纪轻轻应了一声。
“都怪无良企业。”渡边川梨发出社畜的诅咒:“无良企业,能不能快点倒闭。”
交谈了几句近况,两个人终于谈起正事。
宫纪问:“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当然。”渡边川梨一口答应,“要调查谁?黑她电脑吗?”
“一个企业家,待会儿我把她的资料传给你。”宫纪说:“盯着她名下的账户最近有没有大批资金流动就可以。”
她也把声音放轻,像是悄悄向渡边川梨分享小秘密:“做了警察之后,有点束手束脚。”
渡边川梨很想让她辞职,但是没敢说出口。
她只是说:“但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宫纪话音里拖了一点点惊讶:“打电话吗?那你写信的仪式感呢?”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渡边川梨的声音放软,像是认错,又像是诱哄,“我觉得写信让我们之间变得疏远。就比如,前天那封信才重新从美国寄回我手上——我完全没有想到你恋爱了。”
宫纪的手指尖突然用了点力,她迅速回应,纠正渡边川梨的说辞:“我、我觉得我恋爱了,但是我们没有确认恋爱关系。”
川梨轻轻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很担心,怕你被人欺骗。”她说,“不过,10月26号,我会去东京,陪你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