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人,只有你们几个。我的档案早就被消除了,其他同期们也没有在东京的,不会被认出来。”
“我会替你保密的,”松田阵平烦躁的揉揉自己的头发,有颓败地说道:“我在说什么废话……我的意思是,我们会尽可能的少出现在你的面前。以免漏破绽,给你添麻烦。”
降谷零哑然了两秒,才找回了声音,他的声音很轻的说道:“不要这么说……你们算什么麻烦。”
松田阵平苦笑一下:“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了,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但是现在看来,你现在的处境比我想象的更危险……一定不要死啊,zero。”
“自然不会。”降谷零失笑:“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当年的马自达也改变了啊。”
“啰嗦死了。”松田阵平说道,他的后背无力的靠在座椅背上,喃喃道:“我们真的很担心。”
降谷零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回去,他抿抿嘴,还是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对不起。”
松田阵平仰着头,右手遮掩着眼睛,但是水痕已经从面庞划过,他微微哽咽,说道:
“笨蛋。”
“你真的是个大笨蛋,”
进了医院,松田阵平还张罗着想去挂号,但是提前被侦查一科打好招呼,得到消息的医生们已经蜂拥而至,把他放到了担架车上,一边推着他往前走,一边对久我进行简单的检查后,就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久我久我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但显然医生不是这样认为的,直接在他的手上打了麻药的点滴,过了几秒久我就感觉到自己要晕过去了,他习惯性的想保持清醒,但是他想起降谷零担忧的脸,还是让自己放松下去,陷入黑暗中。
再睁开眼,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久我的痛觉还没有恢复,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都失败了,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自己被绑成木乃伊的模样,用担架车推了出来,一动不能动。
麻醉刚醒来的时候,人就像喝了酒一样,很容易会非常情绪化,久我也不例外。他看到降谷零之后,不自觉地扁扁嘴,委屈巴巴地说道:“这里呆着不舒服,我想回家。”
“你才刚做完手术,不能回家,一旦感染就不好了。”降谷零蹲在病床旁边,让自己的脸和久我处于一个水平线。结果听到久我降谷零拒绝了他,眼泪瞬间从眼眶掉了出来,眼睛红彤彤地说道:“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也是相信久我不至于真的发生术后感染,金发公安还是去找了医生,要了所有的检查结果,仔细查看。
“还好内脏没受伤,”医生叹息的说道:“虽然外伤有点重,没什么危险,好好静养就行了,不过他的血氧一直有点低,回去也要注意一下,要是后期有反应吃变吃顿的情况,一定要及时来就医。”
降谷零自然连连说是,然后说了他想出院回家的事情。
“正常来说还是要住几天院,观察观察情况的,不过他一定要走的话就让他走吧。”医生有些无奈:“你们这些警察啊,真的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降谷零的睫毛颤颤,随即笑眯眯的和医生说道:“谢谢医生,但是我不是警察。”
降谷零又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松田阵平正坐在久我床边给他削苹果,看到降谷零回来了,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可以出院了吗?
麻醉在他身上的影响已经完全消退了,他没有刚刚那么情绪化了,但依旧想离开这个白花花的地方。3
降谷零无奈点点头,他转头对削好了一盘苹果的松田阵平说道:“松田先生,麻烦你帮忙拿个轮椅过来可以吗?”
“啊……哦哦,好的。”后者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一时间有些恍惚,把装着苹果的碟子放在了久我绑满了绷带的胸口上,然后离开病房去拿轮椅了。
“我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