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扬起巴掌:“哪儿痒?”
公孙敬声跐溜一下跑到另一边,拿起他做废的饼:“我看还能不能吃。”
虽然挤到一块去了,阿奴也做熟了。猪油香,卫长君还放好几次,说是面饼倒不如说油饼,自然香喷喷的很可口。
公孙敬声很是意外:“可以吃。”
韩嫣看出本质:“你舅面和的好。”
公孙敬声佩服他表兄:“还是你了解大舅。”
霍去病挑眉:“我跟大舅多少年,你才在大舅跟前几年。”轻哼一声,戳一下做饼的小伙伴肩膀,“再给我做一个。”
“你吃阿奴做的。”
霍去病想吃鏊子做的饼,并非一定得吃卫长君做的。之所以缠他是因为只有他会和面。闻言霍去病拿起一张不成型的饼:“阿奴吃吗?”
阿奴拿一个他做的:“挺好吃的。”
卫长君无奈地摇摇头回厨房烧热水。全家十一口不是干活就是骑马射箭,哪怕外衣不换,里衣也得换,也得沐浴。
卫长君院里有一口陶井,洗好后顺手把衣服洗了,水端出去浇房前屋后的果树。回来看到霍去病拿着衣裳去浴室:“衣服薄顺手洗了。”
“我不会啊。”霍去病不想动手。
卫长君:“那就叫阿奴或敬声帮你洗。韩兄也行。”
赵破奴端一盆热水从厨房出来:“我洗。”
“你洗自个的。”卫长君看着外甥:“不管你怎么跟他们商议,但不许把脏衣服留在盆里或到处扔。”
霍去病顿时感到心很累,他已经文武兼备了为何还要学洗衣啊。
“知道了。”霍去病不敢说“不”,“阿奴,十个铜板一次。”
阿奴果断摇头。
赵破奴又忍不住说:“我可以。五个铜板也行。”
霍去病赶忙找他大舅。
赵破奴不是随卫长君来此的匠人,不是俘虏,也不是卫家奴仆,跟关东来的贫民差不多,可以种田养牲口,不必伺候卫家人。
卫长君:“我不管,你们自己商议。不过破奴,他给阿奴十个铜板,阿奴都不搭理他,你只要五个铜板,方才吃多了吗?”
赵破奴张了张口想说,他身上连一个铜板也没有啊。
月光朦胧,韩嫣都能看到他的脸红了,走近一点打圆场:“十个铜板吧。去病,一年三百六十天,你有那么多钱吗?”
霍去病:“天热一天一换,天凉了谁一天一换啊。一年最多两千五。我带钱了。”
赵破奴猛地看向他。
霍去病点头:“等着。”到他和阿奴卧室打开小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个四四方方小盒子,小盒子上还有个小小的锁,霍去病打开锁,最先出来好些玉石珍珠,他把这些先放地上,从里头摸出一块金币。
赵破奴蹲下去,捡起珍珠玉石:“这些我知道。那晚从匈奴首领身上扯下来的。金币哪来的?”
“大舅给的压岁钱啊。”
赵破奴满眼都是小星星地望着卫长君。
卫长君奇怪:“那次从匈奴王庭弄来两大包,去病没分给你点什么?”
霍去病叫赵破奴自个选。赵破奴认为他连马都不会骑,还间接给父母亲人报了仇,不该分“赃物”。霍去病拆金银珠宝平分的时候,他选择了镶有宝石的匕首,以及两个华丽的斗篷。一个他自个留着,一个给那位身怀六甲的女子了。
卫长君听他提到斗篷:“有斗篷?”
韩嫣忍不住问:“我怎么没看见?”
分东西的时候卫长君和韩嫣不在,赵破奴以为他俩私下里问过霍去病怎么分的了。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赵破奴不知该配佩服他俩,还是该夸他们心大:“就搭在马背上的啊。”
二人相视一眼,当真没注意到。
卫长君看向霍去病的五个伙伴:“你们要的什么?”
五个小伙子回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