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也不愿意总在树上呆着。
它窝在新盖的宽敞木屋里,听到人类脚步走近的声音,好奇的探头往外看了看。
一看是阮酒酒来了,大白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沈山正蹲在地上,给大白换新鲜的水和粮食。大白这么一跑,羽毛糊了沈山一脸。
“大白小祖宗诶,你往哪儿跑?不吃饭啦?”沈山放好食物,撑着胳膊从地上站起来,追到外面。
“奴才给主子请安,贺主子新年吉祥。”沈山人一出去,抬头就看到了阮酒酒。
大白雀跃的抖着尾羽,新年的第一次开屏,献给了它挚爱的美丽雌性。
“起来吧。本宫来看看大白,给它也发个压岁钱。”阮酒酒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素色荷包,浅绿色的荷包,缎面折射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出门前,阮酒酒往荷包里放了两个银锞子。
大白颇有灵性的,看向阮酒酒手里的荷包。
“嗷嗷。”大白引颈高歌。
“我的!”
“新的一年,祝我们大白越来越美丽,继续当宫中第一美孔雀。”阮酒酒道。
“嗷嗷。”大白很赞同。
它就是最美的孔雀!
阮酒酒把荷包套在大白脖子上,大白收起的尾羽,礼貌的再次展开,表示着它的谢意。
阮酒酒披着红色绣金的披风,远远从背后看过去,与开屏的白色孔雀,画面和谐又惊艳。
康熙就这么被一幕,击中了心。
“玛琭!”康熙喊道。
阮酒酒闻声回过头,转头看是康熙,她扬起了美丽的笑容。
康熙阔步走来:“这个披风还是不够厚,等明年朕给你猎更好的皮子。”
康熙解下自己的大氅,给阮酒酒再裹上一层。
大白显摆的伸着脖子,故意露出阮酒酒给它戴的荷包,在距离康熙一米外的地方,招摇的走来走去。
它还有点儿分寸,知道不能太猖狂,否则一身华丽的羽毛不一定能保的住。
康熙牵过阮酒酒的手,摸到她的手心是热的,才放下心来。
“这个荷包,好生眼熟。”康熙道。
“似乎和朕上回收到玛琭你做的荷包,用的是一个料子。”康熙回忆道。
大白一听,高兴的啼叫一声。
它和秃头雄性的待遇是一样的!果然,美丽的雌性,最爱它!
康熙立马杀气腾腾的瞪向它,大白蓄势待发的下一波啼叫,愣是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
“那么一大块料子,总不能只做成一个荷包。这个小荷包,原是用来练手的。今儿突然想到了,才翻出来给大白放了两颗银锞子,当作压岁荷包。也让大白沾沾皇上的龙气。”阮酒酒道。
康熙定睛一看,确实,一点绣花都没有的素荷包,做的小巧玲珑,大小也只有戴在大白脖子上才合适。
“算你解释的有道理,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下回,不准让大白和朕用一样的东西。”康熙道。
阮酒酒道:“皇上心胸宽广,也有小气的时候。”
“朕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会有小气吝啬的时候。”康熙道。
阮酒酒挑挑眉,吃醋的男人哦,闹起脾气来,不分是帝王还是普通人。
“这可不行,皇上您得大方点儿。我还等着皇上的压岁荷包,让我的荷包重新鼓起来呢。”阮酒酒道。
给宫中上下撒了许多红包的阮酒酒,账上的银子缩水了一小半。
千金散尽还复来,怎么回来,就得看康熙的了。
说到这个,康熙来劲了。
今年他给玛琭准备的新年礼,异常丰厚,绝对能比过博尔济吉特庶妃。
“朕何曾让你失望过。走,朕给你准备的新年礼,放在你屋里,就等着你去打开。”康熙道。
站在小花园里才一会儿,阮酒酒的鼻头脸颊,就被风吹红了。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