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同一立场的陌生人也一样。
而且,就算贝尔摩德说是提醒,可如果她不照做,也可能会给两人带来麻烦。而要解决麻烦、还要宣示对波本的主权,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果然还是——
“我并没有不清楚的地方。”名樱千早冷声道。
她打开小瓶,取出胶囊拆开,将里边的粉末倒进自己的酒杯,而后喝药似的一饮而尽。反正拷问的辅助药性质无外乎自白剂,她本身有些药物抗性,对方也说了没有副作用,这方面对方没理由骗她,喝了也就喝了。
“——你可以认为,波本的所有行动我都知情、或是都出自我的授意。”
贝尔摩德望着对面空掉的酒杯愣了几秒,接着毫不掩饰情绪地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护短啊,阿斯蒂,不愧是你——留出这样明显的弱点,波本是值得你付出到这种程度的男人吗?”
黑色长发的女人却平静地抬起眼,杀意货真价实:“敢对波本出手的话就杀了你。”
话说到这里,名樱千早已经准备离开了。她还没有感觉到思维和理性受到影响,也许是因为药物还未开始作用,也许是因为效果不强、对她的身体影响微弱,但无论如何,继续留在贝尔摩德身边都不是什么好选择,还是跟波本一起比较安全。
贝尔摩德却在此刻忽然起身,走到她身后,弯下腰环住了她的脖颈,呼吸的气流与性感的女声一同萦绕在耳际。
“我对心有所属的男人没有兴趣。”她听见身后的女人这样说,“相比起来,本来是送给你的礼物,现在似乎变成送给我自己的礼物了。”
以及。
“比起波本,我对你更感兴趣。”
诶?等等,这种感觉……
“看样子已经开始起效了,阿斯蒂,感觉到了吗?”
带着湿意的金色发丝从身后人的肩头滑落,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后,隔着衣服落在了她的胸口。
那本来只是极其细微的触碰,本应只带来片刻的痒,她却感觉像是一块陨石砸进了水面,巨大的冲击让她有一瞬间的晕眩,伴随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让她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那个药……”
不是自白剂?它并不作用于精神、或是大脑,而是——
“没错,所以说那是拷问的辅助药。”贝尔摩德轻笑一声,牵起她的手腕将她拉起,解说却仍在继续,“疼痛也好,快乐也好,都会以寻常感知的数倍反馈给大脑。也就是说,那是提升神经敏感度的药。”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说可以用在床上……
身体仍然受控,想要反抗轻而易举,思维和理智也都处于正常状态,敏感度只要花一点时间习惯、并不是无法忍耐,而且药效只有短短两个小时,撑一撑就过了……但她怎么不早说!
要是早知道这玩意会把人变成豌豆公主,那她一定给降谷零吃,吃完稍微欺负一下,就给他丢在家里自生自灭——而不是自己被推倒在床上,被同性的触碰和亲吻折磨,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和力气。
“你受伤了?”细白的指尖停留在她的纱布边缘,正在愈合中的伤口本就微微发痒,此刻给予她的刺激更是完全扩散开来,“还真是不小心。”
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必须到此为止,她快要到极限了。
“不行哦。”名樱千早喘息着握住身上人的手腕,没怎么用力气,语气却不容拒绝,声音也没沾上什么情.欲的味道,“虽然并不讨厌你,但我还是处女,第一次不想跟你做。”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继而疑惑道:“你没有跟波本——”
“这本来是我跟波本之间的秘密。”她一根手指比在唇边,是噤声的动作,“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了。”
“嗯?”
“可千万别拿这件事逗他,上次我开玩笑地提了一句,他差点把枪.管插.进来,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