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兴地转了身,变成平躺的姿势,而再下一滴水落在了她的唇上。
降谷零愣了一下,就见她舔了舔唇瓣、将那滴水用舌尖带走,而后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昏黄的灯光,他的脸映在她眼中应当只是暗色的一团,大概只有发色明显,但一定足够她分辨出正给她压迫感的人是谁。
“波本……”她又软软地哼唧了一声,眼睛重新闭上,一副睡得迷糊、或是并不担心他做什么的无防备模样,声音也软软的,有一点哑,听得人心里发痒,“你要做什么?”
降谷零发出一声低笑,他曲起手臂、隔着薄毯靠近面前的人,随即满是暗示含义地反问道:“我还能做什么?”
像是瞬间明白了他的话,平躺着的女人闭着眼睛、像小孩子撒娇似的、抗拒地摇起了头:“不行,波本——不可以,唯独你不可以。”
还真就是唯独他不可以?
“为什么?”降谷零充满疑惑地问。
“因为我相信你啊,整个组织里只有你,你要永远干净纯粹,像你的发色一样闪闪发光……而且……”
话说了一半,床上的人迷蒙地揉了揉眼睛半睁开,眼角泛着水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反射着温暖而明亮的光芒。
她的语气像是苦恼,又像是炫耀,字里行间都是甜蜜的味道。
“怎么办呀波本,”名樱千早抽了抽鼻子,万分委屈地问道,“如果我真的爱上他,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