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单人床,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一盏落地灯被置于床头的位置。
他就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试探性质地打量起周围。他走到窗边,发现外面就是一条街道,再往前看去,还能够见到一座广播大楼的身影。他拿起房间中的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您好,这里是威斯汀酒店,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朱庇斯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话筒。
他没有等太久。半个多钟头过后,就见到了奥罗拉与爱丽丝一起走了进来。没有忽视爱丽丝,他郑重地看了她一眼,但最后还是向奥罗拉搭话道:“你们是谁?”
“没有离开?”奥罗拉将手中的皮箱放下,又脱下了手套,她颇有些赞赏道:“看来你也意识到了,除了我们,还有另一群人在找你。”
朱庇斯坦然道:“是的,同你们相比,我认为,那个人太危险了。”
不管是行动还是语言,都给人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他也见过很多人,可很少人能有这种格外尖锐如刀锋之芒的特质。
“不用担心。”奥罗拉随意地坐了下来。爱丽丝也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她怀里的小熊转了下纽扣样的眼睛,朱庇斯一时竟觉着自己是在被它盯着瞧的。
想起之前另二人魔法般的手段,他的心中不禁生出寒意。
“你应该是有给一个人写过一封信吧?”奥罗拉问:“在他的支持下,你才算是踏入了联邦的政坛。这一次的游行,其实也有为那个人争取人气的原因。”
朱庇斯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们是他的人?”
奥罗拉微笑道:“不,我们是他背后支持势力派来的人,他现在正处在一个关键的时刻,你阻挡住了他政敌的路,这也是你之所以遇险的缘故。”
她拿出了一样东西。朱庇斯接过它,明显放松了一些。
爱丽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幕。这位青年,比起官场成员,更像是一位完全放出自己激情的理想主义者。但他又不是空想者,所以才会四处去寻找办法,试图去身体力行地解决问题。
朱庇斯开心起来:“这么说,我的行动确实给他们造成了麻烦,所以他们认为,解决我,会是一种更好的办法?”
奥罗拉有些讶异,她挑了挑眉道:“你不害怕吗?”
朱庇斯面上笑容更灿烂了,他道:“这世上,做什么事是不需要代价的呢?我在站出来的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不论遭遇到什么,都不能使我后退。”
“好小子!”奥罗拉拍了拍手,赞道:“你要是出生在几百年前,肯定也会是那群先行者中的一员,当然,现在做起来也不晚。”
她简单地向他介绍了下异化界中的事,并向其表示,最近她们都不会离开他的身边,如果可以,在游行的时候,也不要脱离她们视线范围内。
朱庇斯神情严肃了起来。他陷入了思索。他一直以为那二人使出的手段是类似魔法这种奇幻的东西,可现在,他才从奥罗拉那里得知,‘异化’是何等危险且不可控的因素。他心中闪过了无数的思绪,心情乱糟糟的,一时难以言明。
爱丽丝却是与奥罗拉走到了一边。她们没有因胜过了爱德华一筹就放松警惕,在她们看来,爱德华还有更多的东西没有表现出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奥罗拉斜倚在窗台上,问道:“他与你的关系匪浅,你知道他的一些信息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并不多。”
其实爱德华·弗格斯的资料已经被行动局发给了奥罗拉,只是出于谨慎,她还是多问了一下爱丽丝。“荆棘杀手”的名声那么大,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行动局更想知道的,是有关他火焰的信息。
噩梦谷那次,后面莉迪亚晕了过去,对于“贪婪之洞”的事,她知道的不深。她梦见的能力,只让她看见了故事的前半部分。没有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