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
进山啊,你这都祸害到我家三次了。”
王进山涨红着脸,把钱和票放到顾家的饭桌上。
说:“谢婶子,实在对不住。”
然后朝着她鞠了个躬,出了屋子。
许草丫点了点桌子上的钱和票,和谢云韵说:“奶,你说王团长看上岳兰花啥了?长得又不好看,心眼还不好,竟是给他惹祸———”
谢云韵没好气的回她说:“谁知道呢?”
姻缘这事儿,最是玄乎。
到了下午五点多,许草丫便骑着自行车去国营饭店接顾重山回家。
这回倒是巧了,在饭店里竟碰上了好些日子没见的安娜,这女人正低着头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面条,人看着似乎瘦了不少。
饭店里收钱票的同志小声跟许草丫说:“这位女同志听说在婆家日子过的很不好,最近经常脑袋带伤的来我们这吃饭。”
许草丫回说:“是吗?”
“是啊,有时候还有个男同志跟她一起来,那男人斯斯文文的,看着也不像是会动手打人的,唉———瞧着可真可怜。”
许草丫又扫了安娜一样,没接话。
安娜怎么会可怜?这不是还能来国营饭店吃饭嘛。
顾重山提着个布袋子从后厨里走出来,见许草丫已经来了,笑呵呵的说:“草丫,你啥时候到的?”
“爷,刚刚才到。”
许草丫说着话,就让顾重山上了后座,然后长腿一蹬,飞猛着向前冲。
经过明草湖时,她带着顾重山去了趟砖瓦房。把盆里田螺倒进了竹篮子里,又带着顾重山去了水稻田,把谢云韵安置的竹篓子里的鱼虾给掏了出来。
“爷,你看这竹篓子里还有两条鳝鱼呢。”
许草丫高兴的捏住鳝鱼的头举着给身后的顾重山看。
顾重山瞅着半篮子的鱼虾和田螺,看向两条鳝鱼说:“这个鳝鱼养着明天吃,今晚爷给你们烧田螺和杂鱼吃。”
“好。”
许草丫应着话,又把那两个竹篓子放回了原位固定好,才提着竹篮子和顾重山离开。
回到家后,外面的天也差不多黑了。
进屋见三个小家伙正围在顾熙丽身旁在乖乖听着故事,便把一竹篮子东西提进了厨房,跟正在炖汤的谢云韵说:“奶,这些东西我倒盆里了。”
谢云韵回头看了一眼,吃了一惊,笑着说:“这次收获不错呀。”
顾重山走了进来,接话说:“可不是嘛,竟然还抓了两条鳝鱼呢。”
许草丫瞥了眼客厅墙上的时钟,说:“爷,奶,我先把土布和红糖送去一刀叔家。”
谢云韵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叮嘱了句,说:“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你赶紧跑。”
许草丫乖乖点头,把土布和红糖绑在车后座,出了门。
过了大半个钟头,她便到了胡一刀家。
站在门外轻敲了三下,李婶子趴在门缝里小声的问:“谁?”
“李婶子,是我。”
许草丫也小声的回说。
李婶子打开了屋门,迎着许草丫进了院子。
她小声和许草丫说:“人已经到了,在屋里。”
许草丫点了点头,把自行车给放置好,提着东西便进了屋。
等她进了屋,在昏黄的油灯下,竟然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许草丫把刚放下的东西又提了起来,打算离开。
“许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胡一刀不解的走到许草丫跟前,小声问。
“一刀叔,那人我认识,我不想把东西卖给他。”
许草丫小声的跟胡一刀说。
胡一刀诧异的看向许草丫,心里想着你既然认识这后街的人,为什么还找自己帮忙牵线。
“许草丫同志,你是对我出的价不满意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昏暗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