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和自己父亲外室勾勾缠缠的好。”
“掌管户部的勾鸣兆勾大人，自己的儿子和外室在宾客盈门的后院亲亲我我，这件事若是其他人知道，户部尚书恐怕从此要沦为满皇都的笑柄。”
黑眸撩起，锋锐视线如利刃出鞘，不含丝毫情面。
“你们这叫……□□。”
勾乐成嘴唇哆嗦着，心底最害怕的事终于被人发现指责，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来话。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我先认识芜娘，我本来……是想娶她的。”
眼看着金絮一开口咄咄逼人后，勾乐成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再也没半点骨气。一旁吃瓜的小巧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头一回认识般望着金絮。在她眼中，此时的三小姐就像战胜的斗鸡一样，那么骄傲，那么厉害！
顾不衣眸中意味幽深，嘴角倒是挂起了莫名笑意。
金絮余光注意到这抹笑，像是得到鼓励。回头继续欺负勾乐成，“还有……劝你最好把这里的口脂擦掉再说清白这种话吧，免得让人笑话。”
勾乐成脸色猛地一变，忙伸手去擦，一只手擦完又用另一只手去抹。可是什么都没有，回头看去时。
只见芜娘埋着头小声的说：“奴家好些日子没有用口脂。”
“金絮，你……”勾乐成这时才深深察觉自己被人愚弄，眼珠子都红了。
金絮也没想到倒霉蛋勾乐成居然这么蠢，说什么他都相信，或许也是因为心虚吧。
眼看着勾乐成要发飙，金絮轻飘飘一句。
“勾乐成，你要是个男人，最好给她请个大夫，就知道她为什么最近不用口脂。”
勾乐成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气焰全无，僵硬地扭头看向低头不语的芜娘。
金絮也只是点到即止，没再多说什么。转身：“顾不衣，小巧。我们走了。”
金絮认为她提醒到这里差不多了，勾乐成不是真的智障就该明白过来。
芜娘腹中有了骨肉。
金絮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只隐露出来一点又很快藏在云中。
文里是勾鸣兆先发现没有宠幸过的外室却怀有身孕这事，气得七窍生烟。
逼问奸夫的时候什么大刑都用上了，芜娘这人也硬气，为了保勾乐成硬生生把牙都咬碎了也不吭声，直到好不容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反抗了一下，错手把勾鸣兆打死了，引发后续一连串事故。
金絮提醒这一点不光是为了刺激勾乐成，她不是什么普度众生的大善人，但既然都到眼前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芜娘虽然有点傻和轴，看人眼光却还是不那么瘸。
她反抗打死勾鸣兆之后，是勾乐成第一个赶到，然后替她担了罪名。
杀夫之罪，变成弑父之罪。
所以，金絮看文时候才觉得勾乐成是个倒霉鬼。
先是所爱之人成为小娘，后是小娘杀夫，他成了人人唾骂不忠不孝的弑父罪人。
最后，提醒勾乐成这一点，于她自己还有一个大的作用。
刚想到这里，勾乐成在后面叫道。
“站住，不许走！”
金絮脚步慢慢停下来，面上表情收敛。
“二公子还有什么指教？”
勾乐成受制于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不过就像刚才金絮说的，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被其他人知道，不光他自己和他爹，整个尚书府的名誉将会毁于一旦。
“如果你敢出去乱说，我……”
金絮咧开嘴轻甜一笑：“乱说又如何，二公子准备像刚才那样，为了灭口掐断我的脖子吗？”
说着她看了看左右，抱歉一笑：“可是我们这里三个人呢，怕是等不及你杀完，你父亲和其他宾客都赶来看热闹了。怎么办呢，二公子。”
言语里那个讥讽尤其最后一句，配上金絮怜悯的小表情，可把勾乐成气够呛。
还没找到什么话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