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旺!”
“怎么…还有狗?”谭妙花满脸问号,严重怀疑她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否则这国师常年工作休息的地方怎么会听见狗叫?
“小球,不得无理,出来。”宋楠秋微微蹙眉,对着空气说。
他话音刚落,谭妙花便终于看见一只黑绒绒的小修狗跌跌撞撞地从前方木榻下跑了出来,且十分兴奋的扑向了宋楠秋的怀中。
宋楠秋俯身接住了它,将小狗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它绒黑的毛发。
“这是我的小球,在宫中唯一的伙伴。”
谭妙花看着这只狗,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只毛发普通的狗,却有一双十分好看的红蓝异瞳。
“小球?还挺可爱的啊。”谭妙花笑着说。
“你抱抱它吧。”宋楠秋忽然说。
谭妙花微微怔愣,便点头道:“好啊。”
她抬手便要去接宋楠秋怀中的狗崽,岂料手指还没触碰过去,那狗崽子突然张开了满口凶齿,恶狠狠地向谭妙花咬去。
手背刺痛,等谭妙花慌张的收回手时,一道红痕已经出现在手背上了。
“小球。”宋楠秋语气冰冷,视线移向谭妙花手背上的伤口时,脸色更黑了几分。
“呜呜~”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怒气,小狗崽聋拉下耳朵,低声呜咽。
手背忽然一痛,竟是宋楠秋牵起了她受伤的手,力道有些大。
看着宋楠秋眼中的愧疚,谭妙花连忙安慰:“国师,没事的…我回去用药酒擦擦就行。”
刚想抽回手,却被宋楠秋死死的抓住,他的表情异样凝重,冷声道:“不行。”
“我这有药,可以给你擦。”说罢,还不等谭妙花拒绝,宋楠秋便拉着她走到木柜前,从众多瓶瓶罐罐中拿出一瓶刻有蓝花图案的小瓷瓶。
宋楠秋将瓷瓶中的药粉倒在了谭妙花的伤口上,细细替她揉搓。
有些疼痛的伤口忽而被一股沁凉席卷,紧接着又泛起一丝痒意,还别说,宋楠秋手法娴熟,替她揉搓起来还挺舒服。
待到日上三竿,太子东宫却是一片寒凉,慕檀祁仰坐在软塌上,惬意地喝着果酒。
“她那边的进展如何了?”
林择单膝跪地,拱手道:“今日清晨她于小道偶遇国师,同国师一道进了摘星阁内,尚未出来。”
“哦?”慕檀祁忽然挺直起身体,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十分意外道:“她还真的有办法接近国师,倒是我小瞧了她。”
见慕檀祁又饶有心致的把玩起手中的瓷杯时,林择咬了咬唇,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如今只剩下四日,那小宫女……”
慕檀祁转动酒杯的手指忽而停顿,挑眉道:“怎么?你担心她?”
林择胸口一紧,急忙解释:“没…没有。”
前方忽而传来慕檀祁的笑声,“是跟那个小丫头学会了吗?怎么你也结巴了。”
“我………”林择垂着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属下还有一事。”
“说。”
“昨日,派去监管谭妙花的人回禀说……说其昨日清晨,被椒华殿徐嫔妃的人打晕带走,后足足一个时辰才从椒华殿出来。”
“殿下…要查吗?”林择小心翼翼观察自家殿下神色,虽说这几日慕檀祁心情不错,很少动怒做出出格的事,但林择还是有些担心,生怕一不小心又惹了殿下生气,自己脑袋不保。
慕檀祁瞳色平静,面上依旧带着谦谦君子般的笑容,吐息的话却是带着寒渣,“查,怎么能不查了。”
这边,谭妙花知晓自己被慕檀祁监查着,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在病娇太子子的掌控之中,许是她拉屎上茅厕这等小事都被慕檀祁紧紧盯着呢。
宋楠秋替她揉搓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提醒道:“这几日万不可沾水。”
闻言,谭妙花却是笑了:“国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