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砍了脑袋,李大人也才过来赴任。
这巨贪的府邸虽然抄过了,但这景观住处,仍可见其富贵。
这两位这般神情自若,想来以后也不是一般人,只缺个机会。
而如今,救了他们的小少爷,还怕没有这个机会吗。
他心里也起了结交的心思。
周子墨是纯粹旅游见到过这种院子,比这还华丽精美的都见过,现在再来看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许文崇就是定力好了,他见到这些景致虽然意外,但不至于叫他失态,他端的住面上的表情,自然也显得淡定自若。
很快,他们跟着走过一条抄手游廊,就到了前厅。
他们分别在左右手的地方落座,他们也没等多久,那位夫人就匆匆赶来了。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那位夫人很是谦和的询问道。
周子墨没作声,这回话还是许文崇来做比较好,他没有身份,也不太懂如何对上位者回话。
许文崇站出来,恭谨的一拱手,“回夫人的话,在下许文崇,这位是周家周哥儿。”
李夫人笑着道,“后生可畏,听管家说,许郎君如今已然是个秀才郎了?”
“是。”
李夫人简短的夸了两句许文崇,就把目光落在了周子墨身上,“说来也是我们看护不力,叫他……”
周子墨看这位夫人开始用帕子抹起泪来,觉得有点头疼,也赶忙回道:“这也并非夫人之过,这也是运道不好,才叫小公子撞上了难得见到的熊瞎子。”
李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叹道;“还是多谢周哥儿出手相助,这情分李家记下了。”
说着,就有下人拿着一个托盘过来。
上面是两个小盒子。
李夫人拿起其中一个有着深蓝色绣面的木盒,款步向周子墨走来。
她面带笑意的拉起周子墨的手,正欲说些什么,就听见下人来报,“夫人,老爷回来了。”
李夫人想了想,对周子墨笑道:“正巧我夫君来了,想来也是想要见一见两位的,不如我们稍等片刻?”
周子墨是无所谓见不见这位李大人的,他来这一着也是为了拿到谢礼,但想来许文崇需要认识几位大人。
遂他点了点头,“李大人来了,我们自然是要见一见的。”
没让他们等多久,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面目刚毅,留着两撇胡须,穿着绯色官服的成年男子大步向他们走来。
他率先和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夫人,让你受惊了。”
李夫人很受用,捏着帕子掩住唇,笑道,“妾身哪有什么受不受惊的,倒是灼儿受了不小的伤。”
她笑着伸手握住了周子墨的手,“也是多亏了周家哥儿心地纯善,不辞辛劳的把灼儿带到府城来看病,也亏了许郎君来寻,才叫我们找到了灼儿。”
周子墨还没说话,那位李大人就点头道,“是该谢谢两位,不如二位在李府留膳,我们也想问问具体情况。”
周子墨:……
他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可以啊,哪怕再担心两个弟弟没饭吃,也知道现在该点头应是。
李大人说完了话,请了许文崇跟他去书房。
周子墨有点担忧的望着两人渐行渐远,也打起精神来面对李夫人。
李夫人把周子墨的神色看在眼里,倒是觉得有趣,想来是对有情人吧。
她想要打趣,想想还是觉得会冒犯了恩人,还是只笑着拉他,“他们两个男人走了,不如周哥儿到我院子里来?”
周子墨收敛情绪,也是面带笑意应好。
和李夫人说话其实没周子墨想的那么难的,李夫人不过问了当时具体情况外加他家中情况还有年岁姓名罢了。
倒是李夫人听闻他一人带着一个九岁的弟弟和一个不足一岁的幼弟从北方叛王那鸟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