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再来,今天先把自己家的收拾好,这以后忙了才舒服点。
周子墨不想种地,他不会种,周子奇也没下过几次地。
这几亩地还不如租给别人,他专心搞养殖吃的菜的话,屋后头还有一小畦的地,显然是拿来种菜的。
这种小范围的种菜他还会一点,平日放学了先帮奶奶收拾菜地,顺便掐点菜回去炒起来吃。
干的虽然不多,但大体方向他还是懂得。
南方秋天可以种植白菜和萝卜,这两个生长期也比较短。
他刚出院门没多久,又碰到了许文崇。
周子墨不由的沉默了,怎么回事,他怎么住这么近?
他再笨再傻白甜好歹也是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他要是再看不出许文崇的意思,他就真的该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直男了。
周子墨叹了口气,他对许文崇是有好感的,可这不代表他就想要自己给自己生个小孩啊。
而且古代生孩子,那不就是走鬼门关。
许文崇面带笑意的望向他,“周哥儿也是出来打柴?”
如果说上一回在汴梁城里是偶遇的话,这次确实是他在制造偶遇了。
许家屋子没有贴的很紧,反而与李杨媳妇家比较近,虽然不少人家都瞧出了一点意思,但说嘴却是没地方说的。
说什么呢?
何氏和李杨媳妇要好,住的近些又有什么好说的。
周里正倒是不太高兴。
可又能怎么办,叫他和李杨交好?
那有什么用,李杨家真正能替墨哥儿做主的也就李杨媳妇,算是半个娘家人,何况就是李杨说得上话,他也不能和小辈搭话谈论儿女亲事!
谈婚论嫁是女人去做的,要是家里没女人也就算了,可家里还杵着一个大儿媳呢。
长嫂在婆母不在时替弟弟妹妹操持婚事,才是正理,哪有一个男人跟个媒婆似的和人定亲的。
但这儿媳有了和没有又有什么不同,这杨氏是周里正妻子的族侄女,也没大毛病,就是抠搜和小家子气。
瞧她那之前和墨哥儿不对付的样儿,不信李杨家的看不出来,又怎么会愿意和她谈墨哥儿的亲事。
左右想来都没办法,想叫二儿子争气点,先讨好下墨哥儿,但那不开窍的样儿,也让他气的心肝疼。
故而周里正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过上面都是后话。
现时里,周子墨瞧着许文崇收拾妥当,看上去更俊秀了的模样,却忽然想到了开屏的孔雀。
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了,他开口时都带着一点笑意,“郎君也是?”
周子墨是懒得先收拾自己的,规整好再收拾才不会再给弄脏了。
许文崇没察觉周子墨在偷偷笑话他,他听了话,也应道,“是。”
紧跟着,他抛出来了此行的目的,“不如周哥儿与许某同行?也好照顾一二。”
周子墨犹豫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任这种好感发展下去,但是……
与许文崇接触的,全是他现代的周子墨,那么,是不是许文崇的感情,也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呢。
周子墨还是舍不得,他低头,听见自己轻声嗯了一声。
他实在是太想要一份独属于他的感情了,或许,有个孩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至少,那个孩子也是独属于他的。
算了随缘吧。
毕竟他还有两年的时间来思考。
周子墨跟在许文崇身后,去了山脚。
他们也担心原村民会指责他们砍树,在没有完全融入其中时,最好不论做什么,都要注意一点。
他们没有砍树,只是把落地上的枯枝砍成几节,不够的再砍了几截树枝,差不多了他们就用麻绳捆起来。
他们全程没有多余的交流,只不过等周子墨要提着这一捆柴火时,许文崇先一步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