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着急,如今先王太后已去,其他嫔妃,原本就死得死伤得伤,自先皇去后,更是凋零,只有惠后才可以主居后宫,那国主又累我们郡主救了多场,自然会视惠后如嫡母一般。”
听了英姑姑这般安慰,惠后也略觉有些放心了。
夜冰初和白云落出得郡主府,对白云落说道:“我看母后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同来。”
白云落说道:“倒不是为了你,却只怕是为了这个孟元。她如今与孟元相处时日长了,倒把小时候没好好照顾到你的一片心意,全放在这孟元身上了。”
夜冰初嗔了他一眼说道:“你既知这般情景,刚才在府里的时候,怎么能跟她说那样的话儿?倒让她觉得,这孟元就是她的了,回头槐远那边父亲母亲生起气来,可莫要说是我这当媳妇的不好,倒是你当儿子的不好了。”
白云落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媳妇儿倒是做得好!我这个女婿也是做得好!母后担心,我只得那般劝慰她而已,免得她伤心难受。”
夜冰初瞪他一眼说道:“那回头若是孟元去了槐远府上,又当如何?”
白云落无奈说道:“孟元身上这症,非到十二岁之后,只怕难以自己释放吸收,所以这十二年间里
,自然只有一直跟随你们,与杨山,与槐远,却是没有丝毫相干,他们又有什么好争好抢的呢?俟到孟元十二之后,谁又知他想做些什么呢?”
原来白云落心里打得这样主意,也难怪他既哄了惠后,又哄了白夫人她们高兴,只不过是让她们心中有所寄托而已。
夜冰初不由笑了起来:“两位母亲被你算计的各个高兴,你却是两头都做了个好人儿。”
白云落轻笑一声说道:“当然,我的母亲自是母亲,你的母亲,我也是当作母亲一样的。”
白云落的话让夜冰初心头一软,低低说道:“谢谢你,云落。”
白云落笑了一笑,望她面上飞红,不由说道:“有如此娇妻,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自然会尽心尽力,让你也不会因为错嫁了我而失意。”
夜冰初听了,不由笑了起来:“我倒是竟忘记了此事,你还记得。”
两人相视而笑,拉马前行。
众将士们见了,也是个个奋勇向前:主子们如此,怎可当后?
却是行了两三日的路程,果然就是遇到了槐远里来的兵将。
早早就有信兵两处通信,因此就在此处汇合了。
倒也有一间小客,虽住不得多少人,却也可安排白夫人暂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