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年说道:“我是无
事,是兰泽国主来拜,想见郡主。”
原来是夜程阳来了。
夜冰初说道:“请他进来吧。”
“可是……”
马斯年口气有些语顿,望了一眼夜璇。
夜璇奇道:“难道此事跟我有关?”
马斯年说道:“也不知是否当关,只是兰泽国主却是戴孝而来,所以才会被拦在外面。”
“戴孝?”夜冰初和夜璇同时站了起来,问了一声说道,“为谁戴孝?难道是……”
夜冰初和夜璇同时张望一眼,似乎就知道了什么。
各自心口一松,又是一堵:难道说,她终于死了?只是,却就这样无声无息死了,终是有些遗憾。
若非两人都有幸福归属,又怎么肯放过她呢?
夜冰初与夜璇互望一眼,心中所想相同。
夜冰初点头说道:“叫他进来吧。”
马斯年说道:“若是郡主不想的话,也未必要他进来回话,只是外面即可,毕竟郡主才生产不久,怕冲撞了邪气。”
夜冰初五笑说道:“不必担心那许多,叫他进来就是了,我有些话要问他。”
马斯年便只好出去请了夜程阳进来。
虽是戴孝,却非重孝。
夜冰初见到,便以为自己想错了。
可想来想去,夜程阳身为兰泽国主,所戴之孝非
父即母。父夜子辰已死,除非母王太后,不然还可为谁凭戴?
只是若是王太后,乃是他的嫡母,此孝却也未免简单了些。
却听夜程阳说道:“我知姐姐心中所想。我如此凭孝,理应不是为母后所戴。”
夜冰初见他开口便直言,只得说道:“你是兰泽国主,所戴孝道,自然非父即母,可若是母后,这孝便未免……”
夜程阳淡淡说道:“正是她。”
夜冰初惊讶失声说道:“她果然是死了吗?”
夜程阳轻笑一声说道:“并没有。”
夜冰初与夜璇同时失声说道:“既然没死,你何故……”
夜程阳抬泪望天,语气哽咽说道:“她虽未死,我却是当她已死。”
夜冰初知道事情有变,指了指旁边一张椅子说道:“程阳,坐下来说话。”
夜程阳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下来了。
旁边点墨替他递了水。
夜程阳喝了下来,这才缓缓说道:“她已然中了邪魔,我回到兰泽王宫之时,她已经出逃,将拦她之人,尽数杀了。王宫之中,血流成河。”
夜冰初不由叹道:“花语尚且悔改,你自小入魔,却依然能坚守本性,她怎么会如此,如此……”
却也终是说不下去了。
毕竟,她是夜程阳的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