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夜冰初感觉到身上的蠕动之时,立刻就惊醒了。
白云落的脸正对着她。
夜冰初吓了一跳:“你昨晚没睡吗?”
白云落嘻嘻笑道:“睡了,只不过睡得很短,然后就醒了。”
夜冰初嗔怒的望着他说道:“已经天大亮了,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白云落一脸馋样望着夜冰初,手指无意中拨弄着她的胸前,带着满脸的笑意。
夜冰初即刻明白了他想要什么,忍不住低声说道:“已经要早朝了呢,儒华和小玉正在等着呢。”
白云落声音低柔的说道:“他们才上朝,总归要跟那些大臣们争论些什么。你不是说,我们终是外人吗?还是晚一些去的好。”
夜冰初想了想,白云落说的倒是挺对的,便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白云落见她点头,立刻便动了起来。
夜冰初不禁笑了起来:“你倒也是的!竟这么猴急儿!”
白云落早就急切得不行了:“昨夜里反复回味,那感觉,真的是舒爽透了!忍不住,还想再要一次。”
夜冰初只好由着他胡闹:“这么大的人了,竟还跟馋嘴的孩子似的。”
“恩。”白云落竟然不客气的点着
头,却也没有闲下来,一味的对夜冰初进攻。
好在夜冰初既知他心意,也没有略藏一些私念,竟然聚集灵力,全力以赴,让白云落再一次的感觉到一种顶上云端的感觉。
当他长长的嘶叫了一声时,整个人已经大汗淋漓,全都湿透了。
看到自己一身的脏汗,白云落忍住笑说道:“太爽快了,我去冲洗一下。”
正待往外走,正好遇到綦星河没头没脑的撞了进来。
看到白云落一身臭汗,忍不住捂住鼻子说道:“姐夫,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竟然就去运动了?”
“恩。”白云落脸一红,哪里会去给他什么解释,只是望着他说道,“这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綦星河诧异的说道:“冰初姐一向起得很早的了啊。现在已经应该早就起来了。”
说着就要往里进去。
白云落给拦住了:“昨夜里睡得晚了些,你冰初姐今日起晚了一些。”
綦星河正待不信,忽然间再次看了白云落一眼,忍不住哼哼一声说道:“原来你们也……算了,就我孤家寡人一个,我先去重安殿了。”
说罢,直直的走掉了。
不知为什么。虽然早知白云落是夜冰初的夫君,然而从来没有遇到这
样情景。
每次看到夜冰初的时候,她始终是很认真的样子,所以竟也难以想像她会与白云落如何屈于**的模样儿。
今日遇见白云落的样子,綦星河心中不知不觉中,竟然略略的有些心酸的感觉。
只是,她终是白云落的女人,早已是白云落的女人了,这一点,自己怎么会看不透呢?
想到这儿,綦星河甩了甩头,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星河啊星河,如今整个玄门大事,可是压在你头上了,这些许的儿女私情,且可放在一边儿了。”
心中如此劝慰着自己,倒也安静了许多。
夜冰初也清洗完毕,方才跟白云落一起走进了重安殿里。
重安殿里果然是好生热闹。
当夜冰初和白云落悄无声息的在一名太监的引导下,自一个角落里出现时,便听到楚公玉正在跟段小玉据理力争:“王后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不错,男女**,本是相娱之乐。自古而今,也是最美之事。”
一听到这话,綦星河不由得拿眼去瞟了一眼夜冰初。
夜冰初不知为何,心头一紧,感觉这小子真的已经长大了,不似自己初见到他时,一味只管胡闹的家伙了。
却听段小玉说道:“楚相所说的,也是极
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