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后听到李正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前冰初说你虽然能战,但办事过于认真,如今看起来,果然如此!英姑姑!”
立刻就唤了英姑姑过来。
英姑姑手中捧一物,快步至惠后跟前。
惠后对英姑姑说道:“将郡主玉旨传于李将军。”
“是。”英姑姑恭恭敬敬将手中玉旨递给李正。
李正甩手弯腰,方才恭恭敬敬接过玉旨。
等到他打开来看时,不由得目瞪口呆。
只见上面竟是夜冰初亲手所文道:“承天地之运,冰初以一庶出公而大胆窃位于杨山郡主,实乃是天昌地运。只冰初纵有些许修为,却实非可管人才。冰初在或不在杨山,杨山一切,俱有新任杨山侯李正全权主办,无须再行请示。母后与**一概不清,勿参与**。”
落款赫然是“杨山郡主夜冰初”!
看到如此玉旨,李正几欲夺泪而出。
小心翼翼捧好玉旨,向惠后再三跪拜道:“惠后!臣定然为杨山之事,尽心尽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惠后以前在兰泽皇宫时,只不过是个受气的主儿,活得过今天,不知有没有明天,还要时时为冰初生命担忧的人。
如今却被人如此感激涕零,
一时有些慌了。
倒是英姑姑还算明白些,立刻对李正说道:“李侯!既然惠后与郡主对李将军如此厚望,此后杨山之事,不必事事前来请问,只一切但凭李侯做主就是了。”
李正半拜了英姑姑一拜说道:“英姑姑明教,李正心明了。”
这才向惠后告退,立刻下去办事去了。
果然,杨山即刻也大庆三天。整个杨山人人知道,郡主在歆武大展神威,不但退了苍阳之兵,还收了歆武之地。
如今杨山、槐远、歆武,三处联手,俱是郡主之领土,如此形势,只怕兰泽之国也不久就可以一权在手了。
果然,当李正与丐山君商议大欢三天时,丐山君说道:“侯爷,如今天下形势,似乎是归心有望。我等虽然可大欢三天,不如更加勤加练兵,以备后用!”
李正摇头说道:“我知丐山君想说些什么。只是那人终是郡主之父,只怕郡主未必会先行动手。若是郡主有意,那人怎能活到今天?”
李正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丐山君好生想想,当年惠后与郡主在兰泽吃尽苦头,天天将命吊在那里,狗都不如的活着。如今郡主修为之高,却只选择来此处当郡主,实在恐怕是怕担上弑父之罪啊。”
丐山君听了,也长叹一口
气说道:“不错,李侯说的极为有理!如今看起来,此事恐怕还有些难办呢。只怕郡主无害人之心,但若是兰泽皇上得知这些事情,未必没有害人之心呢。”
李侯点头说道:“所以我们务必要外松内紧,尤其是小心兰泽那边来的任何消息!”
“恩。只得如此了。”丐山君叹气说道。
两人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当夜冰初与歆武国主结为姐弟之时,夜子辰简直在疯了,将面前茶杯直接摔了出去:“简直是疯了!怎么竟会这样?歆武的人都傻掉了吗?”
李公公战战兢兢说道:“听说不是歆武国主傻掉了。歆武国主是因为三公主救了歆武两次,方才……”
“方才什么?”夜子辰震怒道,“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作为?不过是靠着槐远那点本事罢了!”
见皇上抵死不认可夜冰初,李公公忽然间觉得高公公走的实在是太及时了!
直后悔自己还以为成了主管太监,没想到真的到了皇上身边,这才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只得闭嘴不言了。
夜子辰见赵公公不说话,一股子气没处撒,立刻叫了起来:“叫宰相大司马进来!”
外面立刻有信兵去传新任宰相赵启和大司马孟狄过来。
前任宰相几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