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见长孙儒若醒了过来,赶紧说道:“太子,我也不知自己几时过来的。昨天夜里,还在自己房间里呢。”
正说着,管家走了进来。
看到小妾还在这儿,便冲她使了个眼色。
小妾赶紧说道:“太子,我先回房间了。”
“恩。”长孙儒若没有挽留,直接就让她走了。
看了一眼管家说道:“你有何事?”
管家说道:“云姑姑赶着要见您呢。”
“云姑姑?”长孙儒若吃了一惊,“她怎得忽然间要见我呢?”
管家摇头说道:“不知道,反正很慌的样子。”
“那还不赶紧替我更衣?”
长孙儒若匆匆忙忙换好衣服,随便洗梳了一下,这才直往大厅走来。
一进大厅,果然看到云姑姑正抱着一物,在厅里走来走去,很是着急的样子。
看到她这般模样,长孙儒若立即开口说道:“云姑姑,怎么了?是不是女皇有事召我?”
云姑姑急道:“女皇哪里有事召您?女皇,走掉了!”
“啊?”长孙儒若大吃一惊,慌忙拉住云姑姑说道,“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走掉呢?”
见太子相问,云姑姑只得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云姑姑的话让长孙儒若大惊失色:原来,昨
夜若兰叫自己去宫中吃酒,分明是故意要让自己吃得烂醉如泥。
却又在给夜冰初的饭菜点心中下了药,令她迷晕过去。
然后趁着天色未明之际,暗中派了人将昏迷中的夜冰初送至太子府上。
等到长孙儒若喝的差不多了,迷迷糊糊回来时,哪里知道床上躺着人是谁?
第二天一清早,长孙若兰就将白云落给带了过来。
原本是想让白云落抓奸拿双的,谁知道夜冰初早就离开了,却将太子的小妾给换了过来。
因此,长孙若兰直觉得此事,在长孙儒若面前丢了脸,却又在白云落面前丢了脸。
当秦浩前来追杀之时,她竟然心甘情愿,跟着秦浩走掉了。
“她怎么这么傻?”长孙儒若急得叫了起来,立刻就去找剑,“那秦浩是什么人?他可是苍阳之将!如今拿了女皇去,岂不要用她来交换歆武?”
“不会的。”云姑姑赶紧将怀中之物打开说道,“这是歆武玉玺,女皇临走之前,已经将此物交给了夜郡主。只是郡主急着回槐远,所以又将此物交给婢子。此事事关重大,婢子只得赶紧给太子送过来,还望太子早日登上大位,以保歆武安全。”
看到自己面前的玉玺,长孙儒若皱了一下眉头,问云姑姑:“夜冰初与小妾之事,谁人知道
?”
云姑姑见事情已经如此,只得说道:“管家忠心太子,这事不好托他,所以托了下人来办此事。”
长孙儒若一听,即刻将管家唤来,令他立刻将那人付了三个月的月钱,打发他即刻走人。
管家方才明白过来,今日一早女皇为何竟然直冲太子房间。
打发走了那人,长孙儒若又问:“女皇怎的会把玉玺交给冰初?”
云姑姑说道:“当时别人追赶不及,只有郡主赶了上去,定要秦浩将女皇放下,不然决不肯放他走。”
长孙儒若听了,长叹一口气说道:“想不到,在如此危急之时,她竟然肯放弃个人之间恩怨,还去救女皇!我明白了。”
他是明白了,云姑姑却是一脸糊涂,看着长孙儒若说道:“太子明白什么了?”
长孙儒若没有答她,直接将玉玺抓在手中,高呼一声:“备马!”
等到长孙儒若冲出去的时候,外面早就有人将马备好。
长孙儒若即刻将马牵了过来,跳上马飞奔而去。
侍卫队长一见,来不及多问,即刻高呼一声:“兄弟们!上马!”
登时也不管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