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夜冰初苦笑一声说道,“身为庶公主,能高攀上当今天下最为强势的歆武太子,自然是任何女人求之不得之事。”
闻听此言,长孙儒若脸现冷气:“天下诸女求之不得,只我长孙儒若并非是三公主意中之人,可否?”
“哪里哪里?”心砚见长孙儒若要动气,慌忙拦住话头说道,“三公主对歆太子也是仰慕已久,歆太子长相风流倜傥,又是如今天下最强势之国,怎的会看不上?只是我三公主如今被嫡公主使了诡计,要将她易嫁给槐远侯之子,歆太子不见嫡公主虽走,一众禁卫却在这芷兰苑留了下来,团团围住,防我主子逃走吗?”
”
冷眼看了外围众禁卫,长孙儒若心中当然清楚,轻叹一口气,温声说道:“三公主见谅,我是急切了些。此事我必当快马加鞭,赶回本国,必向父皇禀明事情,着人即刻前来迎亲!”
夜冰初一脸茫然:“这……”
正欲说些什么,那长孙儒若却是个急性子,立刻吩咐手下:“备马,即刻启程!”
“太子,”一旁侍卫轻声劝道,“此番来兰泽国,我们是官方之身,要离开
,也当与兰泽国国主道别一声。”
长孙儒若断然挥手说道:“你转告同来的文官,这些繁琐事情,由他来交办即可,我等速速回宫便了。”
深情看夜冰初一眼:“我即可便去,此生此世,我长孙儒若必迎娶三公主,请三公主耐心!”
言毕,果然再不多说一言,转身即去。
“歆太子!”夜冰初晃了晃手中玉佩,长然一声,长孙儒若却已然走远了。
心砚却是心花怒放:“主子,看来这歆太子对主子是真心真意,主子不必担心那个冰山脸了。”
此时,兰泽国皇帝夜子辰正被夜花语闹得烦躁不堪:“你是嫡公主,怎可如何胡闹?先是拒了槐远侯的提亲倒也罢了,他不过是我属国,如今却跟歆太子闹翻,又定要嫁他,让朕如何是好?”
“我不管了!”夜花语撒娇道,“我只要嫁他!定要当他的太子妃不可!谁稀罕个什么槐远侯之子?再说父皇,若是我当了歆太子妃,天下诸人,整个天玄大陆,强强联姻,天下诸侯,谁还敢对父皇侧目?”
“说的倒是不错。”只要提到皇位,夜子辰便两眼放光,揽过夜花语说道,“父皇子嗣虽多,
却不及花语一人肯为父皇舍身。”
夜花语见自己目的达到,**笑道:“我才是父皇嫡亲的骨肉,当然只肯为父皇考虑了。既然这样,父皇定然会替我想些办法了?”
“办法何苦去想?”夜子辰轻笑道,“不就在眼前吗?”
“啊?”夜花语惊讶不已,“莫非父皇已有办法?”
夜子辰爱怜的说道:“你不是不愿嫁槐远侯之子白云落吗?你要冰初替嫁,那长孙儒若既然看中了冰初,你正好替她嫁过去,一计双成,如何不好?”
夜花语闻听,**欢笑:“父皇果然英明!”
槐远侯府。
“落儿。”槐远侯白啸天沉重的对白云落说道,“此乃皇赐大婚,那嫡公主与三公主样貌无甚差别,除非嫡母方可分辨,你若是拒婚,那皇上必治你一个抗命之罪若何?”
白云落冷然说道:“父亲说的极是。我若是拒婚,那皇上必然大怒,只怕父亲这无敌家财倾刻间便会凋零吧?”
“落儿!”一旁白夫人急叫一声,面红耳赤,拉了白云落一把说道,“你父亲一生只你一个儿子,连年征战沙场,凭着一生戎马功劳,方才争得这偏安一方,你怎
可如此触逆父亲?”
白云落虽然跟父亲都有争执,但却一向听从母亲的,微低头说道:“母亲大人教训的是。一切听凭母亲大人做主便是。”
白夫人见他如此,拉他过来,语重心长说道:“落儿受苦了,母亲知落儿心中已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