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笑道:“他叫太白,诗才很好,我亦心中佩服万分。”
不过,孟浩然显然不愿意在背后多讲别人,只对友人道:“我打算去看看子容。”
“孟夫子,你要走啊?”李白耳力极好,听见后凑上前来,还将炊饼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
姜烟看着从一开始就自来熟的李白,忍不住对身边的人说:“孟浩然的脾气是真好啊。”
李白点头,非常认真的说:“自然!孟夫子的才情和心胸,天下少有。”
“你也是真社交达人!”姜烟第一次知道,“社交悍匪”这四个字,简直是对李白交友天下最好的描述。
偏偏他的热情又不让人讨厌。
“是吗?”李白弯唇笑得满足。
他不是听不出来姜烟的揶揄。
只是比起那些拐外抹角,互相试探的接触,倒不如直接进入主题。
与孟夫子是如此,后来与杜甫也是如此。
“只可惜,孟夫子要离开了。”
不仅孟浩然要离开襄阳。
李白也同样准备离开。
孟浩然求的仕途,两次而不得。
李白求入世,却也不是一片坦途。
他离开蜀地时,家中给的钱财很快就要用完了。
而此时,李白才走到安陆。
“天不待我啊!”李白看着逐渐穷困的自己,不仅不担心,还一脸要看好戏的表情。
“你没钱了,干什么不回家?”
姜烟指着前面窘迫得连住宿都要成问题的李白,怎么也没想到,大诗人竟然也有花光了钱的一天!
“为何要回家?”李白不解,双眼透着疑惑的说:“我还是能生活下去的。”
“怎么生活?”姜烟更不解,一个炊饼都买不起了好吗?
李白带着姜烟走到安陆寿山的许家大门前:“能啊!怎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