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果断的回话,“我不知道,刚才的只是推测,我相信会有一天能查清楚的。”
“呵。”席止似笑非笑怪哼了声,他起身作势要离开,云意刚要松口气,哪知他又转过身,忽然朝她倾身而来,二人距离瞬间拉近,男性清冽的气息,钻进她鼻腔,猝不及防的举措,让她挣怔怔然抬头,还来不及回答,他压低了声音吹气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耳朵会变红?”
云意脸颊瞬间烫的吓人,她张了张嘴,对上席止的含笑目光,心虚的别开了眼。
他出来她在撒谎了吗?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事实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根本说不得。
因为整场局的推手,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放眼天下人间,谁都没有办法和他抗衡,他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
当不捅破窗户纸的时候,他们还能在夹缝中生存,一旦撕破了脸皮,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没有极大的把握,绝对不能冒险。
云家经不起折腾,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允许她不负责任。
就算是要秋后算账,得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在此之前,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云意皱着眉想了很多,头发丝垂下来,在脸颊上挂着,弄得她痒痒的。
她忘记了席止的存在,伸手去撩拨头发,耳边忽然响起男人的低呼声,她手一抖。
“王妃,男女
授受不亲。”
云意嘴角一抽,笨重的身子往后挪了挪,这才板着脸看他,“你可以走了。”
席止好不容易脸色缓和了会,被她一句话说的立马又黑了许多。
他冷哼了声,“你以为我愿意待这里?伸手,给你把脉。”
她气他口吻轻佻,也气他阴晴不定,干杵着没说话,席止见状更是没好脸色。
本来就是恃才傲物的角色,满心欢喜的靠近她,她却不给他面子,双方便僵在了原地。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氛围,瞬间又像是拉满的弓,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桃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得心累,她到底还是心疼云意的身体,讪笑着主动给二人铺台阶。
“王妃,您坐下,还是让席大夫给您看看吧!说白了还是你难受,有大夫在,咱没必要受这个委屈。”
她话说的漂亮,事情办的也如意,安抚完云意,又好声好气的哄着席止。
知道他的脾性,顺着他的喜好继续说,“席大夫,王妃她是个孕妇,脾气见长,您何必同她计较呢?”
是啊。
他干嘛和一个女人计较,还是一个他中意的女人?
虽说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可他私心里见不得她多受罪。
席止心里松动了几分,面上却还是那副倨傲的神情,他不自在的哼了声,霸道的拉过她的手,指尖按压上去。
“你快点。”云意偏过头,
瓮声瓮气的说。
“我巴不得呢!”席止嘴上不饶人,手上却格外用心,得知她无恙后,又冷声冷气的指使桃黄给他看水肿的部位。
她的两条腿足足比之前鼓了一大圈。
席止是记得她曾经有多纤细修长的。
“大夫,有什么办法缓解下吗?”
“我给你准备几次药浴。”席止收回视线,“等下拿方子抓药,晚上把药剂放进浴桶里,泡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桃黄连连感激,接过药方,嘴甜的说了些拍马屁之类的话,随后恭恭敬敬的把他送走了。
虽然席止为人性格怪异,品行又不能一言概之,可他的医术有目共睹,确实令人信服。
当天晚上按他的方子泡了药浴后,云意几乎明显能感觉到,肿胀的小腿舒坦了许多。
次日早上又泡了泡之后,香禾夸张的表示,她的腿好像消肿了不少。
云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