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叫唤起来,“听姐姐的意思,像是看上了席大夫咯?”
桃黄脸一红,忙摆手狡辩道,“我才没有,你休要胡说!席大夫怎么会看上我呢?”
“不要妄自菲薄嘛,”香禾心思单纯,看向
云意,“王妃,不然你帮忙问问,看看席大夫可有妻妾?我倒是觉得桃黄姐姐,人美心细,配的上他呢!”
云意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情渐渐好起来。
她低头抿了口南瓜粥,果然是又甜又好喝。
不过关于席止的亲事,她一时摸不准,记得前不久,她曾经在席止脖子上,看到过深深浅浅的吻痕,那个位置,应该是女人种下的,也就暗示了,他其实是有女人的。
云意不大想去做棒打鸳鸯的事情,但她可以稍加打听下。
如果他真的有人了,也好趁早让桃黄死了心。
吃完了早饭,席止又来请脉了。
大概是早上的打趣,在几个人心里,都留下了痕迹。
他一进门,云意和香禾,齐刷刷的把视线落到桃黄身上。
桃黄红着脸,低声说了句去端茶,颠颠的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席止心无旁骛,没有注意,脸色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云意朝香禾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
“王妃今天感觉怎么样?”她还在想做媒大计,席止公事公办的询问起来。
她忙回答,“还不错,谢谢席大夫。”
席止不置可否。
诊脉过程无人说话,房间里很静,等他收回手,云意关心的说,“今天脉象怎么
样?”
“比昨天要稳。”席止又撒谎了,“看来起了效果,还是应多休息。”
“是。”云意轻轻笑了笑,硬着头皮拍起马屁,“席大夫模样俊俏,又有一手好医术,想必定然很受女子的喜欢吧?只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可否成亲了呢?”
席止收拾医药箱的手,微微一顿。
半晌他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细长的眉眼,温和的看着她,“王妃问小人这些,难不成是对小人别有企图?”
“……”
你可真能想。
云意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打着哈哈道,“的确有企图,想通席大夫说个媒。”
“不用了。”席止立刻拒绝,“席某是江湖人士,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一个人自由自在,若是身边跟了女子,爱我时,固然心甘情愿的同我奔波,时间一长,又有谁不想要个安稳的家。席某心不安定,不愿意为了谁,心甘情愿的被束缚,与其最后潦草收场,不如不去祸害别的好姑娘。”
他拒绝的很高明,有理有据,声情并茂,让她无法再继续开口。
云意笑了笑,只得说,“您说的对。您考虑的真周到。”
席止前脚离开,后脚顾思凡就来了。
桃黄来禀报时,只说九王妃满面红光,像是有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