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白色酸奶,放在小小的碗里,形状不散,看着特别动人,她拿出勺子,小心翼翼的下手,切除了一小部分,放在舌尖,酸甜程度适宜,里面放置的草莓更是新鲜切开
的,轻轻咬下去,感觉草莓汁都在口腔内四散开来。
“好吃!”
她真情流露,频频点头称赞道。
就连一旁的老师傅,品尝过后,都忍不住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七王爷真是玲珑心思,做什么都能成功啊!和你父亲一样!”
“师傅谬赞,父亲当得起如此称赞,只是本王年纪尚轻,实在不能和父亲相提并论。”现如今提起容将军,他都能很平静的面对,甚至偶尔想起来以往的事情,嘴角还能带着柔和的笑容。
老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何必妄自菲薄,你年纪轻轻便有如今的成绩,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只是……”
“只是父亲,英雄没有好归宿。”容修像是能够猜到他要说什么,主动接过来,自嘲的笑了笑,“如今您也看到了,我只想做个普通的男人,拥有普通的人生和爱情,到最后能有个普通的结果,寿终正寝,我便满足了。”
“哎。”多年前的往事,再提难免伤怀,老师傅摇了摇头,明明想说什么,最后欲言又止,放出个苦涩无比的笑容,叹息着说道,“有时候人生啊,你眼睛所见,不是眼睛所见,世间万物复杂如棋,没有谁会步步都走对,也没有谁能永远占据上风。大概知道你心中执念,但事情过去了,该放下的就
要放下。”
“您说的是。”容修抿了抿唇,“今日辛苦您了,多谢老师傅给容修面子。”
“王爷大驾光临,老奴哪敢不从?”他笑着打趣,“我老了,每日数着时间过,以前不懂生命的真谛,到临近入土时分,才后悔以前被许多东西都蒙蔽了眼睛……”
老师傅送走了,院子里的两个人,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谁都明白,他猝不及防讲了那么多大道理,一定不是情之所至。
关于十年前父亲去世的事情,他有可能是知情人。
“去!”容修忽然开口,惊动了树枝上停留的鸟儿,鸦青从身后走上来,“将他保护起来,另外严加看管。”
“是!”
对于容修的安排,云意不置可否。
她坐在小椅子上,安静的吃着男人精心做好的酸奶,只是一小碗还没吃完,鸦青去而复返,脸上带着震撼和慌张,人还未到,声音先传过来,“王爷!不好了!外面……外面好像在搞什么邪教!”
“什么?”两个人齐齐质问,“说仔细点!”
“就是堤坝崩塌的事情,当地人都认为是触怒了河神,河神发怒所至,他们正在闹哄哄的决定,要继续之前祭祀河神的习俗!”鸦青说话急,上气不接下气,“属下刚才看见晁大人被围在中间,不知道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