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求于人,首先态度要端正。
她知道容修是个难缠的人,因此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她被拒绝的如此彻底,竟然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起初管家说他上朝去了,好不容易望穿秋水把人盼回来了,结果人扭脸钻到书房里,说是要处理要务,无关人员不得干扰,这一待就是俩时辰。
云意等的是心烦意乱,他屁股长椅子上了,不上厕所不解决生理需求的?
“王爷呢?”不知道多少次询问,管家笑眯眯的回答,“在书房。”
“你能不能换句话回答?”
“王妃问的都是同样的问题啊!”
“你的意思是我该换着花样问你?”云意呵呵笑,“他什么时候出来?”
“老奴不知。”
兜了半天圈子,又回到了原点。
干巴巴等下去,到底不是办法,她余光扫到管家,瞬间心生一计。
“管家,我想要间房。”
“使不得使不得。”管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王妃您都是和王爷住一起,要是想要单独的房间,得让王爷同意!”
“让他同意,首先得见到他人啊!”云意嘟囔。
曲线救国是不可能的,管家态度坚决,就差没以死明志了。
云意不敢再追着索要,苦哈哈的放弃了念头。
等呗。
没招了啊!
她就不信
容修不出来。
到了午饭时分,云意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容修刚出现在视野里,她立马起身,迈着小碎步上前迎接,“啊!王爷您辛苦了!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想必累到了吧,快快请坐,我让管家准备了您最喜欢吃的饭菜,你坐下来,我帮您盛饭。”
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谄媚又狗腿,容修断定,事出反常必有妖。
十有八九是有求于他。
他笑着拉过她的手,“云儿昨晚还同本王动手,今天如此殷勤,不太像是你的作风。”
“王爷这就不了解了吧!”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今天的我,早已不是昨天的我,甚至此刻的我,都不再是方才的我,马克思哲学曾经说过,万物处在永恒的变化发展之中,女人更是变化万千,王爷可千万不要随便定义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失了忆的我,我能三十六变,还能七十二变,哪一种都让你始料未及。”
“歪门邪说。”他不知听懂了没,反正面上看起来挺镇定的,“你说的那个马克思是何方人也?”
他的关注点好像有点奇怪。
云意嘴角一抽,“就是个隐士高人,说的话都非常有深意。”
容修挑眉,“是吗?云儿何时认识这种境界的人?”
“听你的意思是,我的境界不配认识了?”什
么人啊,她忍不住想怼他。
容修纠正说法,“不,我只是钦佩云儿,说实话本王也想同这位马克思兄台认识认识,倘若有机会,得以云儿引荐,可以请他到家中来做客。”
“哈?”云意忍俊不禁,“行行行,没问题,回头我通知他。”
“云儿大可写信通知,骏马八百里加急,三日便可送达。”
“不用了吧,我直接烧纸就行。”
“烧纸?”
“……”意识到自己越说越偏,她凶狠的把眼一瞪,“王爷,我有事同你商量。”
“总算说到正事了。”他好整以暇,“什么事情?”
“先声明一下啊,我是为了王爷的身体健康考虑。”她表明态度,严肃的说。
容修嗯了声,“云儿如此挂念为夫,为夫甚是感动,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哎!”她摇头叹气,“都怪我睡相不好,我担心王爷和我一起睡,休息不好,从而影响到其他方面的功能发挥。所以呢,就想自个睡,毕竟我已经长大了,王爷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