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从内部发生如此大的问题,但线并没有剪过的痕迹。”
所以,白马探推断毁坏来自内部。
“你这小子还蛮了解车的,但是这辆车本来就是个老古董,出事也正常。”
“但是都是从内部烧断的,就太不正常了。”千间降代打断,“除了这位钟离朋友、白马小先生和我的菲亚特,大家的车都在这里被个偷偷摸摸的家伙给弄坏了吧?”
“不对!为什么这小子的车被排除在外了?!”发现盲点的毛利小五郎指着白马探问。
“额,毛利先生,我是高中生侦探。”白马探相当委婉地提醒,他才17,而日本本土驾驶证需要18,起码是高中毕业的年龄才能考。
“所以我是让司机把我送上山的,而且还通知了他明天要过来接我。”
“那就好,这么说只要在这古里古怪的黄昏别馆再熬一个晚上就解脱了吧?”
“喂喂喂,可别忘记我们来的目的啊!!”茂木遥史面色不善,失去了珍贵女朋友的男人正处于愤怒和悲痛之中,对毛利小五郎这种插浑打岔的行为深恶痛绝,“侦探就像是西部的赏金猎人,收钱然后为雇主办事才是正道,可不要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给吓得屁滚尿流。当然,要是有些睡美人愿意躲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然后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跑路,这也没办法——总有人没有侦探的职业道德,你说对吧?”
“你这家伙是在讽刺我么?!”
“可别误会了沉睡的小五郎,我自认为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收钱办事是我们的职业道德,找出线索破解疑案是侦探的基本素养。如果你觉得那长支票不烫手就继续拿吧。不过话又说回来,根据我和美利坚西部的那帮土匪们打交道的经验,我可以相当真诚地告诉你一个道理,毛利小五郎——”
“有钱人给你十万美金,会让你干一百万美金的活;你要是只干了五万美金的量,他会让你再吐出九十五万美金的代价。”
茂木遥史无视了千间降代的时间,利落地掏出一根烟点燃,“而对于财力雄厚到有充足资金一口价买下乌丸莲耶遗产、并且按双倍标价买下这座黄昏别馆的主人而言,你居然会觉得他的支票是顿免费的午餐,是任由我们走马观花来一场的晚宴?也对,真要说的话,这张百万日元的钞票是垫付我们最后的晚餐也说不准。”
不说黄昏别馆还好,一提起这个大上祝善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打了水漂的高利贷。他一直没有头绪: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能以黄昏别馆原价的两倍直接拿下,又招摇地广发邀请函?是想看他大上祝善的笑话么?
“说起来,我看这位钟离先生气宇轩昂卓尔不凡,停车坪的轿车我们在下午都已经同它们的主人见过面了。说起来真是奇怪,你说这么复杂的路线我们这些开车的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你要是不拿代步车徒步走上来,不得从凌晨走起?”
趁着茂木遥史把话说开,大上祝善重新把大家讨论的重点放在嫌疑最大的陌生人上。尽管那个宗教学校四人组也很可疑,但不管怎么看,大上祝善都不觉得那四个家伙里有截胡黄昏别馆的人。
他饿得目的很简单:找到那个最后一秒在他手上把黄昏别馆截胡的家伙。
出乎他的意料,钟离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徒步走上来的。想来这位……大上先生应当不怎么爬山,不过好在我的家乡地势不怎么平坦,待久了这爬山也就习惯了。”
哈?居然还有这种怪人,来这种鬼地方还真靠两只脚,连个司机都不找么?柯南忍不住想。
“不,只是恰好我本来不是很着急而已。”
不是很着急?柯南脱口而出:“你没有收到那封信!”
信?千间恭介的那封应该不算。钟离摇了摇头回答道:“我虽然有被邀请,但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不出意外的话,邀请我的人和邀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