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脸上刚退下去的红潮立即就涌了上来,这一次漫延到了耳朵根:“这个……这个……呃……那个我们不是说好的嘛,这一年内不那啥吗?”
程月笙朝她走近一步,挑着眉问她:“那啥?那啥是什么?”
曲央央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她艰难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程月笙又靠近了一步,这一次她伸手把领带往下拉了拉,伸手去解扣子。
她的脑袋里突然就想起了那段文字下面污污的画面,忙伸手捂着眼睛说:“别解了!”
程月笙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再解了一颗扣子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曲央央把心一横咬了咬牙后说:“教授,咱要做诚信的人,签了的协议轻易毁约有损您高雅的人格!”
程月笙拉下她捂着眼睛的手,问她:“所以你刚上话里‘那个’的意思是和我上一床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曲央央的手一被拉开就看到了他销魂的锁骨和微微露出来
的胸膛,他的肤色不是苍白的那种,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此时在灯光下泛着蜜糖一般的颜色。
曲央央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立即就明白明子仪为什么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她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要肯定还是要否定了。
她一把挣脱他的手,飞快的跑进了房间。
她惹不起他,躲还不行吗?
她听到了程月笙的闷笑声,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很可能被他戏弄了,可是挫兮兮的她连回去找他算帐的勇气都没有,在程教授的积威之下,她就是那只被撩的可怜的小白兔。
她看了一眼挂在胸口的项链,心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连着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自己的心跳平缓了下来。
然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不是个Gay吗?他喜欢的是男人,是叶开,她怕个毛线啊!
曲央央想通这一层后想要打开门,却又觉得她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挫,而他那么清冷的一个人,怎么能做出那么撩人的
动作来?
她心里懊恼不已!
她彻底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准备出门洗澡,却还是怕遇到他,于是她先把脑袋探出来往外看了一眼,书房里亮着灯,隐约还能听到电脑启动时的轻微声响,那么他此时一定在书房里。
曲央央的心立即就放了下来,抱着她收拾好的衣服就颠颠地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亮着,她也没有往心里去,直接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只是门打开后她整个人就傻在那里:
程月笙此时明显刚洗完澡,拿着浴巾正擦拭身上的水珠,浴巾此时堪堪遮住了他的重点部位,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朝门口看来,两人顿时四目相对。
曲央央这一次是彻底傻了,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就那么呆呆地站那里,看着他发间的水珠缓缓滴落下来。
程月笙也没料到她会突然闯进来,也呆了一下。
这间屋子其实是有两个洗手间的,他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大浴缸,只是他想着明天还要早起,今天就在这里随
便冲浴一下,而她平时进洗手间都是千小心万小心,是一定会敲门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锁门,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和她之间不需要锁门。
“你流鼻血了。”程月笙把浴巾往腰下一系后说。
曲央央终于发应过来了,她惊叫一声,忙把门带上说:“呃,对不起,我以为你在书房,以为洗手间没人!”
她把门关上后,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就看到手上的鲜红,她把换洗的衣服往一旁的沙发上一丢,赶紧扬起头冲到茶几旁抽出纸塞进鼻孔。
完了,完了,这一次丢人丢大发了!曲央央在心里呐喊。
回过神来的曲央央只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她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