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让楚鹰穿吊带裙的愿望最终还是泡汤了, 婚礼穿的衣服最后被撕出几条很长的裂口,还布满了可疑液体。
拎着手上的破布裙,赵飞宇很生气:“这么有纪念意义的衣服, 你竟然撕破了!过分!”
楚鹰辩驳:“它现在更有纪念意义。”
黄暴的纪念意义是吧?赵飞宇无语:“可这样以后都没法穿了。”
楚鹰疑惑:“本来也不能穿, 洗洗收起来就行。”
赵飞宇的小心思被彻底抹杀了。不过他的尺码楚鹰大概率也穿不了,他穿上是仙女风,宽松及膝中长裙,对方穿就是紧身包臀裙了, 还是走着走着可能崩开的那种。
刚解决完裙子的事,赵飞宇见家里水缸的水要见底了,正提着桶出门打水,就看到坐在他家露台椅子上的好姐姐柔鹰。
“小宇,昨天晚上过得很快乐呀!”柔鹰还是挂着那抹熟悉的温柔微笑, 暧昧地对着赵飞宇说。
“咳咳,还好。”赵飞宇被打趣得老脸一红,平时他和楚鹰经常玩各种少儿不宜的情侣小游戏,说得比这过分的多,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被别的鸟这么一说, 他还真有些不自在。
柔鹰轻言慢语地说:“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就是不知道,好妹妹变成了好弟弟还能不能用上了?”
赵飞宇的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 图穷匕见!他忍不住吞咽口水,果断替原身道歉:“对不起, 欺骗了你们。不过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性别,实在是情急之下被迫所为。”
这是真到不能再真的实话, 羽鹰做的事, 和他赵飞宇有什么关系?他穿过来就已经披上女装大佬马甲了, 可不就是被迫上岗吗?
柔鹰呵呵一笑:“那你占我们姐妹便宜的时候,也不是故意的?”
只要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赵飞宇理直气壮地点点头:“对啊!这也是被迫的,我可以对羽神发誓!”
他穿过来后,可从来没想过占雌性的便宜,每次都是被柔鹰强制性的贴贴抱抱。他一个gay,要想非礼也要非礼雄性才对。
柔鹰被赵飞宇的厚脸皮惊呆了,不知道对方怎么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对方都敢对羽神发誓了,也不像是在骗她。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爽地说:“好吧,既然你被迫伪装成雌性,那不需要伪装的时候,应该主动告诉我们才对。你知道,当所有鸟都知道这件事,而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赵飞宇握住柔鹰的手,感同身受地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原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
掉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夜之间他的马甲就全掉没了,他对此还不知情,以至于裸/奔很久。
柔鹰哑口无言:……
她明明是来质问对方,却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吵架吵得像姐妹谈心,呸,姐弟谈心。气不过的柔鹰,用上了幼崽时期的话术:“我不管!我,我要和你绝交!”
赵飞宇冷酷无情地说:“那你把我昨天送给你的咸蛋和炒瓜子还给我!”
柔鹰彻底败北,怂了。咸蛋和炒瓜子真好吃,起沙流油的咸蛋黄和咸香酥脆的炒瓜子更是好吃到爆,昨天带过去就被她们一扫而空了,还不出来。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果然是天下通用的道理,赵飞宇微笑说:“姐姐,我们还绝交吗?”
柔鹰干笑:“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弟。”
赵飞宇拉着柔鹰:“好姐弟就是要互相帮助,你等我打完水,我就一起来炒瓜子吧!今天炒上几十斤就差不多了!下个月收麦子,你也要来帮忙呀!”
收麦子?柔鹰想到上次给玉米育苗的经历:危!这瓜子咸蛋吃得有点亏!
……
带着柔鹰炒了一天的瓜子,把对方炒得怀疑鸟生后,赵飞宇终于放过了对方,目送柔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