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转身继续走,扫过的余光却看到办公室又多了一人,并且,她的眼睛微眯,这个人是在电梯门口占她便宜的流氓。
无声的盯着他看了片刻,金月微微启唇,丢下无声的“流氓。”二字,让本想露出笑容的秦宣唇角僵**。
她不在停留,转身就走,看着被她关上的房门,秦宣磨了磨牙,眼底的兴味越发浓重:“景年,你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小秘书?”
深知好友秉性的傅景年淡淡看他一眼:“怎么,感兴趣了?”秦宣抿了抿唇,唇角勾起一抹痞笑:“有点兴趣。”
“哦?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说着,不顾秦宣瞬间黑下来的脸,又道:“我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板,不会推我的员工入火坑,所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秦宣的脸更黑了,碍于楚笑笑在这,才没有爆出粗口,有心不想回答,但他对那个女人实在是感兴趣,纠结之下,最终挤出一句:“都有。”
“都有?”傅景年放下文件,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你不是号称柳下穗吗?怎么就看了看就起反应了?不应该呀?”傅景年说着,眼睛直接看向秦宣的某地。
发觉他的目光,秦宣如同被抓了尾巴的猫,毛都炸了起来,“你管我怎样,我就是有了,你快告诉我她的情况。”要不是打不过,秦宣正想冲上去打他两拳。
当着女人的脸说他不行什么的真是太过分了,就算这女人是他媳妇也不行。
“你对金月感兴趣了?”听他俩你来我往的说了这么多,楚笑笑算是听明白了,不等傅景年给他回答,楚笑笑直接插口道。
秦宣点点头,想到刚跟金月交成朋友的楚笑笑,眼睛顿时一亮:“笑笑,你刚才
不是说只要我有需要你的地方,让我尽管开口吗?”
楚笑笑淡定的点点头,不等他脸上浮现喜色,认真道:“我是这样说了,但你要是真不行,我也不能推我朋友进火坑的。”
到喉咙的话被她这句话打断,秦宣脸简直刷新黑的底线:“傅景年。”咬牙切齿的喊着,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傅景年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傅总不受威胁,表示自己很无辜:“刚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那个话题是不是你提起的?我再给你们说一遍,我不是不行不是不行,听懂了吗?”他简直要气疯了,眼神恶狠狠的扫过两人,一副你们要敢说听不懂我就杀了你们的样子。
楚笑笑识趣的点头,道:“听懂了。”傅景年将文件放好,起身走到他跟前,道:“我从态度上支持你,至于你行不行这个话题,我不予评价。”
“你都评价完了你还不予评价,傅景年,我要跟你恩断义绝。”秦宣咬牙呐喊,已经走远的傅景年连回头都没有。
楚笑笑觉得好笑,看着他好奇道:“秦宣,景年为什么说你……柳下穗呀?”想了想,楚笑笑决定摒弃不行二字,换成好听一点的柳下穗。
事实证明,这也只是好听一点,秦宣的脸色却相当不好看,对上楚笑笑不带恶意的眼神,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一声轻咳:“我只是不像寻常男人那么容易冲动。”
“这还不是因为,我家的规矩。”秦宣也很无奈,秦家属于世代中医世家,祖上成就最高的隶属宋朝时期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驻守皇宫,给皇帝娘娘看病,但首席太医也是男人呀,面对千娇百媚的娘娘们,难免有意乱情迷的时候,为了避免这种情况
,那位祖宗研究了一种药浴。
秦家嫡系子弟小时候长泡,秦宣悲催的想到,被自家老爷子成功哄骗去泡药浴,还是因为傅景年,老爷子很慈祥的告诉他,泡了药浴就能打过傅景年了。
他天真的信以为真,乐颠颠的去泡了,泡了那么多年才发现,狗屁的打得过傅景年,他一次都没打过傅景年,反而少年人的冲动**什么的……没了。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