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
受惊时,同样软绵绵的手臂缠绕在宁毅的脖颈上,一身软香惶急地往宁毅的面上贴,凉软的手指都缠到了男人受不得刺激的后颈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刺到后颈上,将宁毅一身石头样的肌肉激得更硬。
怎么能这么软,这么香?
宁毅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极力压制,才没能将人拽过来和自己紧紧贴到一起;
但抱着人的手臂却发颤着收紧,臂弯借着动作抵按着隔着衣料贴在身上的丰润腿肉。
小皇帝几乎是被迫坐在了宁毅有力的手臂上,到了马车上,就扭动着身子想跳下来;
但宁毅手臂箍得紧,挣动几下,腿上的力道更大了,像是血流都不畅起来。
挣扎了几下,沐言的力气就散得差不多了,忿忿小喘了两口气,索性浑身的重力都压在了搂着自己的手臂上;
丰腴绵软的触感相互挤压在硬邦邦的手臂上,浑身肉最多的地方,即便在宁毅宽大的手臂上仍然盛放不下,软肉沿着手臂堆溢出;
就仿佛是自己的手臂嵌入进了小皇帝这副香软的身体。
宁毅的脸上又不可抑制地露出凶相,瞳孔微缩,染着些欲色,像是兽类捕食前的模样。
沐言被这抱孩子般的动作弄得十分羞耻,脸上、衣领处的小块白嫩脖颈、甚至指尖,都晕开了薄薄的粉意;
宫门守卫那么多,一定被很多人看到了,丢脸死了!
偏偏宁毅还死抱着不松手,铁钳似的手臂勒得沐言腿都发疼了,屁股也硌得疼;
莹润的手直接攥住了宁毅的头发,顾不得会把人的发髻抓乱,,把宁毅埋在自己衣料前的脸扯得后仰;
“还不放开朕!”
见宁毅受着痛脸还不住地往自己的衣服上贴,沐言羞急得直接扬起了手,车厢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滚开!”
宁毅终于松开,想起自己方才冒犯小皇帝的作为,支吾着有些底气不足;
但和小皇帝挨着的感觉也太好了。
隔着厚厚的冬衣,陛下都能软成这样,若是剥掉了,岂不是软得和水一样……
沐言气呼呼地,用自以为最凶巴巴的神色瞪着宁毅;
“朕说的是让你当轿凳,谁许你抱朕了!”
宁毅还没给自己冒犯小皇帝的行为找好借口,骤然听到小皇帝找自己算账,愣了一下;
“微臣……”
此时小皇帝饱软的唇抿得紧,变薄的唇上颜色更艳,眯着眼威胁道:
“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宁毅却听得心下一松;
不是要下车不和自己一起出宫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这样的冒犯天子的行径是死罪。
挨一巴掌或是吃顿板子什么的,若是能像刚刚那样抱抱小皇帝,也是极划算的;
只是这样的话,只能心里想想。
沐言发完脾气,就见到宁毅沉着脸坐在一边不知在想什么,还时不时看自己一眼,顿时背脊发凉;
宁毅是侯府世子出身,现在又做了大将军,想必是没挨过巴掌的,自己不会是把人羞辱过头了吧……
刚刚呼在宁毅脸上的纤白手指蜷起,缩进了宽大的袖摆里,沐言心神不定,将傅辰也喊上了马车;
两个挺拔的男人在马车门口里侧一边坐一个,活像两尊冷面门神。
两人视线交错一瞬,眸中暗涌,又不约而同地错开,目光落在主座上的沐言身上。
等离宫门远了,马车外也渐渐热闹起来,沐言开了车窗去看;
窗外还吹着冬日的冷风,才伸手出去,就把沐言温热的手吹得冰凉,但小摊的叫卖声、路人的说话声还有各种食物的热气混在一起,有种莫名的舒适感;
比暖炉烧得暖乎乎却依旧空旷的沐阳殿还要舒适。
临近集市,道